“傻孩子,我和你爸都希望你們姐妹幸福的。有合適的人就嫁,你們不要總想著我們,我們會照顧好自己的。”自己的女兒,楊潔心還是挺了解虞夕的,或許吧,她真的有事瞞著他們。
她不願意說,他們也問不出來。
正因為她聰明能幹,他們才最擔心她。
女人太過於鋒芒畢露很吃虧的,她更想她做個小女人讓人疼。
或許是因為家裏沒有男孩吧,虞崢的性格也比較溫柔些,她們兩姐妹小時候被欺負了都是虞夕出頭。
她的性格看似比較強勢,她像個男孩子那樣,弄得別人都怕了她,人家哪敢再欺負她們姐妹。
“嗯,我會看著辦的,有好男人我一定抓住機會,不讓他跑了。爸、媽,你們該為虞崢談談親事了,她跟邢楷瑞好得不得了了,我看今年辦喜事正好。”
虞夕怎麼說起她了,虞崢擰了擰眉。
她跟邢楷瑞是處得不錯,可是,他沒跟她說過結婚的事的。
哪怕他們已經有了不止一次的關係了,他還是沒跟她求婚,就連什麼時候有婚期,她連他的意思都不知道。
隱隱的,虞崢心裏有些不安。
“嗯,虞崢是不小了,她和楷瑞也談了三年了,是該辦喜事的了。過了年,我找個時間跟邢家談談。”
虞崢沒吭聲,因為她心裏也沒底。
她除了邢楷瑞就沒想過要嫁別的男人,倘若他不要她,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喝個早茶卻成了一肚子氣回來,厲風行黑沉著臉。
厲爵在外麵到底都做了些什麼,他們最近老是聽別人說他的不是,他平時是囂張狠了點,但,到底有多混蛋他們真不清楚。
聽虞崢那麼說,傅寶珠更斷定厲爵跟虞夕是認識的,而且他們應該很熟的。
臭小子,他竟然跟她說他們不熟。
她也很生氣,她微微板起了臉孔。
厲爵起床了,他也下樓了,看到爸媽都坐在客廳裏一言不發,好像氣呼呼的。
驀地,他眉心蹙起,“爸、媽,今天是過年嗎?你們怎麼了,很生氣的樣子,吵架了?還是誰惹你們了?”
青筋浮跳,冷硬的聲音從齒縫迸出來,厲風行那雙褐色的眸子燒向了厲爵:“混帳東西,還不是你不讓人省心,這不都是讓你氣的。現在我跟你媽走到哪都有人跟我們數落你的不是,你跟我們坦白,你在外麵做得到底有多混蛋。”
“外麵的人?”厲爵無謂地聳了聳肩,咻地,他坐到另一邊沙發上,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
咽下去後,他繼續不慍不火開口了,“難不成有人跟你們告我的狀了?上次是風禦野,這次是姓虞的?爸、媽,別人愛說什麼你們聽下就算了,甭理那些人。”
“姓虞的?你跟姓虞的很熟嗎?我們都還沒說你就知道是他們告的狀了,厲爵,你這是對人家做了多少虧心事了?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交待,真的氣死我了,哪怕是大過年的,我都想揍你。”
厲風行眼眸裏有火光躍動著,厲爵玩世不恭的態度讓他更生氣了。
“沒做什麼呀,我又沒殺人放火!”厲爵吃著蘋果,他如獵豹般的利眼閃過一道慍色。
“你還敢說沒做什麼,你是不是欺負虞夕了?人家是雜誌社的主編,井水不犯河水,你倒好,把人家合夥人的經營權買了下來,還逼著人家辭職,你這做法不混蛋啊?據說你還把人家的車砸了,確有此事嗎?”傅寶珠好久沒發過這麼大的火了,她也提高分貝吼厲爵。
哦……原來是說這個事,驀地,厲爵鬆了一口氣。
“我把雜誌社合夥人的經營權買下來,是因為我看中《小薇》雜誌有發展的潛力,華爾傳媒需要這樣的一個媒介宣傳包裝我們的藝人。爸、媽,我根本沒逼得虞夕辭職,是她自己提辭職的。
我是雜誌社的大老板了,我當然要對原有的人事做調整的,我提了一個主編上去,她看不開就自己走了唄。她的車的確是我砸了,我不是白砸的,我賠了她兩百萬,她不要而已。
爸、媽,你們是了解她少,不知道她有多霸道強勢,她比你們兒子更囂張更目中無人。她不適合你們兒子,你們別操心了,別硬是將她往我手裏塞去,搞不好她進了咱們家的大門,天天都是血流成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