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楷瑞很是無奈地聳聳肩,他哭笑不得,這並不關他的事的。
吊了針水,休息過一天之後,厲爵才恢複正常。
雲熙請假的事他還記得,星期一一早他就回華爾傳媒了,他要處理這件事。
跟平時一下,他的車停在了他專屬的車位上。
下了車,他才關上車門,冷不防的,他被人從身後重重地打了一棍。
“啊……”痛呼一聲,厲爵單膝跪地。
他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又有亂棍狠狠地砸在他身上。
“你們是誰?誰讓你們來打我的?”這裏可是他的地盤,誰那麼有本事進來!
牙齒咬得格格作響,厲爵忍著痛爬了起來,他跟四個持著木棍的男人對峙著。
仗著人多,持木棍的男人一點也不懼怕厲爵,他們一起上來圍攻他,一棍棍接著打。
他們收了錢的,肯定要替雇主狠狠教訓眼前這個男人的。
他們隻見過照片,也隻認了一次人,有錢賺他們就動手了。
厲爵練過跆拳道的,挨了幾棍之後,他也火大了,他豈能容許他們這樣放肆。
撇了撇嘴,厲爵進行反擊了,還主動進攻。
快速的幾腳踢出去,其中兩個男人摔倒在地,厲爵撿起一根木棍,他繼續教訓別外兩個人。
感覺到不妙了,男人爬了起來,他們拚命往外逃。
跟厲爵糾打在一起的男人也朝他砸了木棍,他們也拚命逃竄了。
“有種別走,看看我不把你們揍死!”厲爵的濃眉挑得高高的,雙眸帶著殺氣,他的表情也十分猙獰,他怒吼。
逃命要緊,那幾個男人已經半爬帶滾走了,他們才不會傻到讓他抓住。
回到辦公室,厲爵立刻讓保安部長將整幢華爾大廈戒備,他一定要徹查此事。
如果被他找出來是誰指使的,他絕對不放過。
揍他,那就是故意尋死的,很好,他成全那個人!
查看了整幢大廈進出口,並沒有發現可疑的陌生人。
這就奇怪了,那些人究竟從哪裏進來的?這挺讓厲爵驚訝的。
也正因為此事,他立刻把華爾大廈的安保負責人炒魷魚,他也命令一定要加強安保的力度。
他最大的仇人就是風禦野了,也是他有勢力跟他抗衡,會不會是他?
另外跟他最有仇怨的人就是虞夕了,會不會是她找人幹的?
直覺,厲爵是最懷疑虞夕的。
上不上班其實都一樣,反正是回去了也是在辦公室裏坐一天,虞夕幹脆沒去上班,她約了雲熙去健身。
冷不防的,她電話響了起來。
瞄了一眼來電顯示,她知道是厲爵打來的,她就是不接。
“虞夕,誰找你啊?你幹嘛不接電話?”
“厲爵打來的,肯定沒好事,不接!”
“你說怎麼會有這種死皮賴臉的賤男人啊?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我現在看清楚了他的真麵目,覺得他越來越煩了。我交了請假條,管他批不批的,我現在沒去上班了。”
“雲熙,對付他那種人就要比他狠。你別理他,把他當透明人就好了。”
“嗯,我的態度一定要強硬,否則他覺得我好欺負。”
該死的女人,她竟然不接他的電話,厲爵的深沉眼眸怒火閃閃。
而後,他又打給了雲熙,同樣的沒有人接電話。
厲爵打到《小薇》雜誌去,他才知道虞夕根本沒有回去上班。
“虞夕,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一次又一次挑釁我,我真的想把你丟到海裏喂鯊魚。”
隨意拿了根煙叼在嘴邊,點燃後抽了起來,厲爵的麵容陰沉得十分可怕。
敲了敲門,白天宇急匆匆走了進去,他手中拿著微型筆記本。
“厲總,查出來了,今天一早邢楷瑞的車來過地下停車場。開車的人並不是他,而是虞大小姐。”
說著,白天宇把監控室看到的片段截了下來交給厲爵看。
一眨也不眨眼緊盯著微型筆記本上播放的畫麵,頓時,厲爵俊臉線條緊凝,下巴繃緊。
他放大、拉近畫麵看了,果然開車的人是虞崢。
邢楷瑞的車上坐著人,估計就是揍他的那四個男人吧。
“厲總,之前查不到是因為沒想過是邢公子的車帶人進來。後來我們逐一排查了,確定是內鬼做的,每一輛車不放過這才發現的詭異。”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深不可測的眼眸危險地眯了起來,厲爵的俊臉黑沉得非常難看。
做完運動,虞夕和雲熙坐一旁休息,突然,虞夕的手機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