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當時有聽那群人說她得罪了風禦野,她該教訓的。
那天晚上,他又是那麼的想掐死她,他那股勁也確實很狠,即便是他讓人教訓她,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過,沒有證據前,她也不能亂說。
“我覺得不是風禦野做的,他不像卑鄙小人。要是他想教訓,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應該會明來,他不會背地裏陰險。他那個人蠻光明磊落的,懂分寸,絕對不是無良奸商。”
虞夕說出自己的見解,立即遭到了厲爵的瞪視。
他橫了她一眼,示意她閉嘴。
虞夕笑了笑,她望著厲爵的眸光不禁流露出一絲鄙夷。
她隻是客觀分析,整件事她一點也不覺得是風禦野所為,倒是厲爵,他有抹黑風禦野的嫌疑。
如果雲熙跟風禦野鬧掰了,得益最大的人絕對是他。
從京都大酒店事件來看,女人的直覺,風禦野對雲熙不是很差的。
“即便是雲熙做得再不對,即便是她有多惹怒了風禦野,他們是夫妻關係,他不可能亂來的。據我所知,風董事長對雲熙的印象挺好的,事實上禦品飲食集團的說話權還在風董手上,風禦野不像是沒腦子的傻瓜胡來。即便是對方有預謀,抵製魚翅活動得罪的人不僅是禦品飲食集團,跟售賣魚翅有關的人都很生氣的。”
“虞夕,你是風禦野的托嗎?雲熙受傷了,你卻處處幫著風禦野說話,我很懷疑你的居心。”
“爵少,清者自清!如果是白的,不管別人怎麼抹都抹不黑,因為公道自在人心。”
雲熙不想虞夕和厲爵因為自己起爭執,她適時開口了,“我知道你們都是為了我好,謝謝!我現在隻想靜一靜,好好養傷。
不管是誰針對我,我堅持自己的決定,抵製魚翅的公益活動我會支持到底的。時間不早了,虞夕,你送我回家吧。厲總,真的很感謝你的照顧,等我傷好了,我一定好好工作的。”
既然雲熙不想多說了,厲爵也不再糾結她被打的事,“雲熙,你也別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需要幫忙,你隨時可以給我打電話,我不覺得是被打擾。如果你不想跟他住一起,我名下還有其他物業,隨便你住。”
“厲總,謝謝你的好意。我是有夫之婦,我住你家不方便的。不管我跟風禦野的關係有多惡劣,他現在還是我老公的,該麵對的事我還是要去麵對的。”
厲爵抿著薄唇,即便是他心裏很不爽,他還是尊重了雲熙的決定。
他要她,他要名正言順搶過來,他不會輸給風禦野的,他有信心。
雲熙的左腳腳踝那裏還裹著石膏,她坐著輪椅,虞夕推著她走。
厲爵幫她拿行李,他也送她到停車場。
老實說,他真的不願意雲熙回到風禦野身邊的,她現在回去隻是暫時的,他不會讓她呆久的。
有應酬,風禦野回來有些晚了。
換鞋的時候,他意外看到了雲熙的鞋在那裏,不自覺的一怔,他突然變得欣喜若狂。
匆匆換了鞋,他幾乎是用跑的上樓了。
打開臥室的門,他看到雲熙在,可是,她竟然睡在沙發上。
立刻,風禦野由欣喜若狂變成了滿臉的黑線,一聲不吭,他連著棉被抱起雲熙就往他那張大床走去。
突然騰空,本來已經睡著的雲熙瞬間驚醒了,她睜眼就看到風禦野,他還繃著一張臭臉。
本來就對他意見大,再思及他的種種不是,氣打從一處出,雲熙立即大聲吼:“風禦野,你立刻馬上放我下來。”
美眸怒火閃閃,她凶惡地瞪著他。
三天前他還凶神惡煞要掐死她,現在想要她跟他睡,不可能!
風禦野仿佛是聽不見似的,他依舊自顧地抱著雲熙放到他床上。
“我現在去洗澡,你給我乖乖躺著,如果我出來沒見到你,小心我永遠都不讓你見小姨和迪迪了。”
又拿小姨和迪迪來威脅她,瞬間,雲熙的怒火燃到了最高點,礙於她的左腳腳踝那裏還打著石膏,她不能亂動,她嘴上也沒有便宜風禦野。
“混蛋!我畫個圈圈詛咒你,最好是讓你長痔瘡!”
風禦野沒有跟雲熙爭執,他也沒有理會她的憤怒,他俯下身親了一下她,然後,他拿了換洗衣物就走進浴室。
他身上有一股酒味,他不想熏到她。
不可諱言,他知道她回來了他莫名的欣喜的,雖然現在還是蠻生氣她睡沙發不睡他的床,但,他的憤怒是可以控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