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不吭,他們動手打砸她的車。
“砰砰砰……”震耳的一聲聲響起,隻見車身車頭破損不堪,一塊塊凹了進去。
車窗也被敲碎了,擋風玻璃也碎了一地,就連四個輪子和車燈也不放過。
虞夕美眸怒火閃閃,兩片唇瓣激動地抖動著,手指攥緊,不算長的指甲深深戳進手心裏。
手即便是被玻璃碎片劃傷了,她也不在乎了,哪有她心裏那麼痛。
那一棍棍敲下來,簡直是砸在她的心上。
對誰都好說,他就是對她好狠!
嗬……他就是那樣的容不下自己。
鼻子泛酸,眼眶也泛紅了,即便是眼睛裏悄然聚攏了難過的淚水,虞夕也不讓它們掉下來。
她就那樣安靜坐在駕駛座,不吵不鬧,眼睜睜看著、任由那群人打砸她的車。
那群人把車砸成廢鐵之後,他們走了,並沒有對虞夕怎麼樣。
“混蛋!”虞夕的拳頭怒不可抑,牙齒也咬得格格作響。
眨了眨眼睛,把淚水逼回去之後,她下車了,攔了一輛的士,她去了厲爵經常去的那間夜場。
尾隨服務生走進厲爵的包廂,虞夕操起冰桶,一聲不吭就往厲爵身上倒去。
“啊……”瞬間,包廂裏的尖叫聲都蓋過了音樂聲了,虞夕的舉措嚇得厲爵旁邊的女人逃開了。
正在唱歌的人也瞬間沒了聲音,仿佛一切都定格住了似的。
不約而同,目光都集中在虞夕和厲爵身上,他們好奇接下來會怎麼樣。
敢這樣對爵少,女人們都巴不得厲爵把囂張的虞夕弄死,要不然,狠狠教訓她也行。
一同跟厲爵喝酒的那幾個男人盯著虞夕的目光充滿了興味,虞二小姐的火辣真不是虛名,還有,她很漂亮,又很性感,他們就不明白為什麼厲爵看不上她。
要是虞二小姐願意,他們倒是攀都攀不來的,可惜,這虞二小姐眼裏根本沒有他們。
厲爵一動不動,依舊翹著二郎腿抽煙,他俊臉冷漠、黑沉,猶如深淵般幽暗的眼眸眯著瞪著虞夕。
虞夕也死死瞪著厲爵,非常凶惡地質問:“我的車是不是你叫人去砸的?”
“是我讓人去砸的,那又怎麼樣?這隻是一個警告,再有下次,小心一點你的小命,我動的就不是一輛車那麼簡單了。”冷硬的聲音從牙齒縫間迸了出來,不帶一絲情感。
見厲爵如此的狠,女人們心裏暗暗竊喜,她們老早就看不順眼虞夕了。
何止她們呢,整個京都起碼有一半女人是看不順眼她的,人家爵少又不喜歡她,她就愛犯賤。
“混蛋,你太過份了!”瞬間,淚霧又在虞夕的眼眶裏聚攏了。
真是他讓人做的,她的心真的痛得難以言喻。
嘴裏叼著煙,厲爵掏出支票本開了一張支票,隨即,他撕下扔給虞夕。
“兩百萬,賠你的車,識趣點,別再惹我。”
“兩百萬?嗬……爵少真大方!我哪裏惹你了,死變態!”
虞夕把支票揉成一團,隨後,她砸在了厲爵的臉上。
瞬間,一道慍色從厲爵的深沉眼瞳逝過,他的冷峻俊臉也布滿了黑色線條,火氣也在逐漸攀升。
如果不是看在自己死黨邢楷瑞的份上,他肯定不止下手那麼輕的,該死的女人還敢這麼囂張,賤人!
“混蛋,姐姐我沒有錢嗎?誰稀罕你兩百萬了?臭流氓!”
說著,虞夕拿起厲爵麵前那個酒杯,滿滿的一杯酒很不客氣地潑到了他臉上去。
“有種你就弄死我,要不然,咱們走著瞧。”
厲爵緊擰著雙眉,扭曲的俊顏有著暴風雨來臨的前兆,若是虞夕夠聰明的話就應該適可而止了。
偏偏她就不肯買厲爵的帳,她抬高下巴,漂亮的臉蛋泛著自信自傲的光彩,“砰”的一聲巨響,虞夕把空酒杯砸在了茶幾上。
那些女人嚇得一愣一愣的,跟厲爵尋樂喝酒的那幾個男人也看得目瞪口呆了。
這虞二小姐太有氣魄了,敢這樣挑釁爵少她真的是第一個人。
女漢子,當之無愧!
“虞夕……”厲爵的清冷嗓音幾乎是吼出來的。
這個該死的女人吃了豹子膽嗎?真行啊,敢跟他叫囂了!
厲爵冷峻的眼神刹那間如霜雪般寒冷,神情陰沉。
“爵少不用跟我行這麼大的禮的,放心,即便是我的車被砸了,我還可以打個的回去的,要不然兩條腿在也能走路回家。總之,還死不了。”
冷冷地瞥了厲爵一眼,虞夕轉身走了。
“都看著我幹嘛?該唱歌的唱歌,該喝酒的喝酒……”爵少發火了,瞬間,包廂的氣氛變得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