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懸著的心終於安穩下來,覺得當初就不該那麼做,她歐陽美再美,充其量也是個不沾紅塵的小尼姑,有什麼好玩的?年齡都三十了,沒準幾年就變成老太婆了,何必摸這剩女呢?
如此想來,曆天縱再次打量了一下焦急的歐陽美,發現她的眼神全在這小白臉身上,很好,他將這不知好歹的小畜生拉出去宰了,讓她sao情。
“走,想死鬼!”
曆天縱不甘心的吼道。旋即拉著步林去見大哥劉小金。
“曆天縱,你不能這麼做!你要是拉他去見劉小金,我就告你出賣他,到時候你也活不了!”
歐陽美緊忙跑上前,攔住曆天縱,昂首挺胸,嬌嗔道。
“哈哈,趕緊去告,看我大哥相信你,還是相信我?!”
曆天縱瞄了一眼歐陽美的花邊領口,可惜看不進去多少,隻看見粉白的脖膚下滑進去了,令人浮想聯翩,再看,真他媽撩人,趕緊高昂起頭,眨眼翹嘴,不屑地吼道。
他和歐陽美爭執的節骨眼,背對著步林,渾然不覺身後的危險。
隻見那步林雙目驟然一凝,眼眶內的大黑珠陡然定格,珠露盈盈波動,從外看去,似將外空之中的靈光源源不斷的往黑珠內吞噬,旁人瞧見了感覺自己置身於大海之中的漩渦不能自拔,很是震驚。
盡管,步林整個身軀泰然自若,雷打不動,可是,那體內卻在發生著非常變化,因為他在凝神血器,片刻間,便從他的脖頸滲出殷紅鮮血,飄飛著觸及那魚鱗劍圈,將其染紅。
“恩?什麼味道?”
很快,曆天縱便嗅到一股血腥味,且感覺到劍環在變輕變熱,驚疑起來,想是魚鱗劍圈刺破步林脖頸了,這要是不能完好無損的交給大哥,定要被治罪,頓時嚇了一跳,旋即扭頭,差點扭歪了粗脖子,疼的直咧嘴。
“啊?”
曆天縱看見步林脖頸濺出了血,好像誰把他割下的腦袋又按了上去,又見步林抿嘴含笑,果真是不怕死的種,驚駭極了,急忙湊近看,卻發現這脖頸之血竟然和紅霞一樣遊走,又如紅絲帶一樣飛揚,將他的魚鱗劍包染紅了,好像剛剛燒紅的鐵液。
他想著是自己弄傷了,可是魚鱗細劍明明就沒有挨這家夥,怎麼就變化了呢?這是要自殺了嗎?
“你幹了什麼?”
曆天縱想著不是自己幹的,將那魚鱗劍齒圈按鈕放大一些,都能從步林的頭上輕鬆卸下來,驚訝的吼道。
“啊呀!你殺了我的步林?!”
歐陽美看見步林脖頸流血,以為被曆天縱拉傷,一下子竟舉起雙手,三步並作兩步撲向步林。
“我沒有!”
曆天縱惱怒道。隨後想收回項圈,忽然又見步林推住了歐陽美。
“別碰我!”
步林抓住歐陽美摸過來的素手猛推出去,才麵無表情的說道。
如此一來,曆天縱便不去給這個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鬆綁,且衝踉踉蹌蹌的歐陽美哼笑起來。
沒有等到歐陽美穩身辱罵步林,卻聽見步林開腔了。
“你死定了!”
步林眉頭一皺,大龍眼放出一道奇異的毒光,冷言冷語厲聲對曆天縱說道。
“放一萬個心,死不了!”
曆天縱不解其意,隻當這步林是說劉小金要治他的罪,拍胸膛高聲笑道。
話音剛落,他便聽見步林低頭冷笑一聲,剛要低下頭扭他胳膊去見劉小金,不曾想飛霞血器一下子蔓延到他的右手,好似帶了一隻紅皮手套,立刻大“啊”一聲慘叫,感覺抓劍環的手好像一下子塞進紅紅的炭火裏麵,又似一下子揣進赤赤的鐵液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