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樓啊!你們跑酒樓幹嘛去了?”
步林緊追她的念想,樂嗬嗬的發問。
“你別問了,再問我會瘋掉的,嗚嗚……我真的沒有殺木香——啊——我真的沒有——給你放茶——放藥——”
她心海下雨,委屈道。
她到達崩潰邊緣,終於開始自救,慢慢的發現牽製是最好的抑製,緊忙想到他當初的提問,來掩蓋斷絕其它。
“我真的沒有給你放毒下藥……”
她努力控製自己,細細想著和木香在一起的前後經過,好讓步林趕快離開心裏。
閉!
他忽然閉起眼睛,眼前的白光立刻消失,阻斷和她的關係。
她眼前立刻明亮起來,恢複到現實狀態,感覺體內有東西溜出去,不再受控製。
“怎麼啦?我還沒有好好想呢,你怎麼出來了?”
她疑惑的問道。
心想著是不是想錯了什麼?還是讓他離開,他不高興?
“沒事了,你是清白的!”
他輕歎一聲,微笑道。
方才她說沒有荼毒,那句話沒有受到任何幹擾牽製,他感同身受,可信度百分之百,步林覺知了,無需再繼續追查。
隻是在她心裏,他不受歡迎,讓他心裏不舒服,對李萍表現出冷淡。
“我不是不讓你看我的心,隻是我以前沒有經曆過,而且,我不是腐女——”
李萍嘟囔道。
她想和步林保持良好關係,回到現實中,看見他不高興,她也很失落。
“嗬!本人以後再也不入你的心了,放心!”
步林打斷她的話,微笑道。
既然不是腐女,說明她的心不屬於他,他不必強求。
雖然他可以開啟花哨,絕對控製她,可是把她變成行屍走肉,完全淪為花奴,倒沒意思。
這也是他一直以來不吹花哨的緣故。
而讓她一百天不許接近男人,這已經從行動上打破他的意誌,想不想控製一個女人,全在一念間。
如今為了查明真相,迫不得已而為之,實在有違他的心。
“怎麼了,你生我氣了嗎?”
她又失落的問道。
剛才不喜歡他亂訪問她的心,如今聽到他如此說,又覺得他排斥她,倒又不快樂起來。
他沒有回答她,而是把目光轉移到歐陽美身上,忽然看見一個身著縣官服飾的男人跑到她跟前跪下。
“毛子騫參見市長!報告市長,山匪全部剿滅,請市長放心!”
“你是副縣長吧?我要洗澡,我要換衣服,快給去拿!”
歐陽美將兩個沾滿血的手帕扔在地上,嗔怒道。
“在下正是副縣長毛子騫,請市長上車,回到縣府沐浴更衣。”
毛子騫指著早已安排好的雙頭豪華馬車畢恭畢敬的回道。
歐陽美看了一眼車廂,想到縣上官差全是飯桶,連她的保鏢都是飯桶,需要一個得力保鏢保駕護航,除了步林,再無可靠之人。
“步林,你不是要做副市長嗎?做副市長就要聽市長的話。現在我命令你保護我,跟我走。你若不答應,誰也別想做官!”
她甩手義正言辭的說道。
她被他整的如此狼狽不堪,也豁出去了,即使步林不識抬舉殺了她,她也要大發威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