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卒慘叫一聲,噗通倒在地上,血染全身。
石塵大吃一驚,兒子這下整出大亂子了,殺人可是死罪,如今他又不做縣長了,想罩也罩不住,隻有拿自己去頂罪了。
男監獄長也格外緊張,手都攥出了汗液。
他殺石磊不在話下,可是步林在場,一旦動手,自己隻有死路一條。
獄卒一下子跪在地上,磕頭求饒。
吳海看石磊殺了獄卒,剛才又被獄卒指責,也嚇得回身發抖。
石磊走到吳海跟前,踩住他的後背厲聲問:“為什麼打我父親?”
吳海反彈了一下,捆綁的胳膊疼痛不堪,罵了一句:“我草!”而後咬牙冷笑一聲,說:“你父親睡了歐陽市長的秘書,別說她讓我打他,幸虧我手下留情,不然你老子都死了,你不感謝我,還踩我,你算什麼東西?快放我起來,不然你們一家子都沒好果子吃!”
吳海將責任全部推倒了歐陽市長的身上,如果說出是想要挾他姐姐,肯定會活不了。
石磊聽了,轉念一想,這歐陽市長是個女的,怎麼會在乎秘書和其他人發生關係呢?莫非她是女同不成?
又或者這閆秘書和她有親戚關係?還是嫉妒秘書有外遇?還是父親強迫她,她告狀了?
他想不出正確原因,也不喜歡父親沾染別的女人,感覺對不起他母親,可是他又是父親,又不能太放肆,隻得悶悶不樂的看著父親,尋求答案。
石塵聽了很窘迫,他現在還沒有搞明白當初閆秘書那麼漂亮年輕,怎麼會喜歡他呢?她說喜歡他,還真就和他上床了,難道這是一場陰謀嗎?
他還不清楚歐陽市長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如果是閆玉晨告的密,那麼肯定其中有詐;如果是別的原因,就另當別論了。
看來王副市長把什麼都給他外甥說了,自己的麵子丟盡了。
他指著吳海吞吞吐吐的說:“你別胡說,這是她自己想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趕緊看女兒,女兒可是什麼都敢給她母親說,這要是說出去,就不是摸手對眼那麼簡單的事情了,老婆會扒他的皮的。
果不其然,石萌萌指著他努嘴說:“媽媽不喜歡你和別的女人接觸,你竟然那樣,我回家告訴媽媽,不讓你上床。”
石塵現在心裏七上八下,既要擔心石磊,又要反思自己,還要顧及老婆,想的頭都疼起來,歎口氣,嗔怪說:“乖女兒,這時候你就再甭添亂了,你弟弟都把人殺了,我還擔心不過來呢,回頭你讓你母親把我頭砍了。”
石萌萌聽見砍頭,嚇了一跳,忙扯步林,睜大眼睛問:“咋辦?咋辦?”
吳海看見他們都亂亂的,冷笑一聲,得意的說:“你們快放我起來,爺心情好了,還饒你們不死,不然我上告歐陽市長,讓你們腦袋搬家!”
男監獄長害怕步林放了吳海,對自己不利,因為他弄折了他的胳膊,吳海一定不會放過他。
吳海連沒有傷害他的烏副縣長都一刀子捅死了,殺他還不跟踩死螞蟻一樣隨心所欲?
噗通!
男監獄長給步林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