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團長看到少婦第一次瞪他,心裏極度不爽,很想抽她一耳光。
他還不清楚這少婦到底有沒有出賣自己,會不會是派來抓他的?
想到外麵可能有抓兵,他摸出床底下一把長刀,飛速開門出去,卻沒有發現人影。
步林怎麼可能讓他發現呢?
紅螞蟻一直在窗戶縫隙監視著,稍有風吹草動,立刻報告步林。
步林在李團長出來以前,已經拐到另一邊去了。
“沒人,我還以為有人呢!”
李團長走進屋子,自言自語道。
少婦起身回他道:“他說天明一切都水落石出,我怕你有危險,不如你還是逃命吧!”
李團長剛和杜團長談好馬戲團合作事宜,現在走了,生意就要黃了。
而且,一旦逃跑,就證明真是自己所為了。
這可如何是好呢?
李團長冷笑著說:“你是怕你老公知道吧?”
少婦不服氣的說:“我怕他早就不和你上床了,不懂人家的心,白和你好了這麼多年。哼!”
李團長聽得心裏又暖暖的,丟下刀來陪著笑臉請她坐下。
“你的心我怎會不懂?隻是你這麼漂亮,我就想獨吞你罷了。”
“你既然知道我的心,就趕緊逃吧,別讓他們抓到了,辜負了我這深更半夜給你通風報信。”
少婦推他道。
“行,不過在臨走之前,我要好好報答你這個信使。”
李團長說罷,撲上去再次用粗壯的胳膊摟住了少婦。
少婦由他將自己往床上按,重中帶輕的捶打他的臂膀,盡量嬌嗔的說:“壞蛋!死到臨頭了,還這麼死性不改!”
少婦現在是放不開的。
他的老公也在這個李團長的馬戲團上班,萬一要發現就糟糕透了。
現在,隻求早點讓他發泄完獸欲,馬上離開這個鬼地方。
李團長聽她的話,背著她露出陰森的笑容,暗自說道:“嗬!還不知道誰死到臨頭呢!”
李團長瘋狂的扒少婦的衣服。
少婦被撕扯疼了,嗔怒的說:“哎!你慢點,我回去還要穿呢!”
……
聽到不該聽的聲音,花石榴緊忙按住了耳朵。
她看見步林奔著連看帶聽,生氣的拉他手往耳朵上捂。
步林豁開她的手,湊近她的耳朵悄悄說:“聽不見萬一出來咋辦?”
花石榴的耳根被他的溫暖的氣息搞得奇怪的酥癢,忙避開了,歪頭衝她啞聲道:“流氓流氓流氓……”
步林看她嘴巴吧嗒吧嗒挺好看,笑了一聲,將她玉手腕子扯了扯,發現她的掌心與耳朵若即若離,笑道:“彼此彼此。”
良久,李團長爽夠了,眼神時不時往床邊的刀子上看。
少婦還迷迷糊糊的在九霄雲外飄著,幾度將所來何事忘得一幹二淨。
李團長看著胯下美少婦,真是舍不得在她紅玉脖子劃一道口子。
可是,他不這麼做,往後萬一這騷娘們忍不住說出實情,自己就死定了。
現在,剛好和杜團長談好合作,他不想就這麼一走了之,有了錢,比她美的多得是。
以後萬一被抓了,有這美少婦作陪,自己在陰曹地府也過得舒服。
李團長將少婦側翻玩弄,好讓少婦看不見自己抓刀。
少婦由他擺布,這樣省力又享受。卻不知,馬上就要成刀下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