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大人物自然知曉謝霖那意味深長的話語,但突然這些大人物很統一的想起火燒錢莊後,盧鬆然那可怕的舉動,整座天羅城都差點被他掀翻,臉上竟然同一時間的露出了較為隱秘的害怕表情。
似乎感覺到這些大人物從剛剛隱秘的尷尬表情突然轉變為害怕的表情,謝霖微微的鄒了下眉頭,微笑的說道:“我知道各位的擔憂,但別忘了盧家始終有一個敗家子。隻要這敗家子沒死,盧鬆然也不敢徹底的鬧翻。
能被邀請到此的大人物自然是快要成精之人,有些話隻需要輕輕的一點,他們頓時會明白其中的含義,隻要盧家還有個拖油瓶,盧鬆然就不敢隨意泄火,盧鬆然始終會考慮到這拖油瓶的將來。
所以就是因為這樣一句話,這樣一句極為簡答的話,這些大人物沉思了會,那隱秘的害怕表情又瞬間釋然,如果盧典在場的話,一定會感歎這些大人物的變臉速度,盡然比電視劇中那變臉的戲法有過之而無不及。
然而大家又繼續在沉默中深沉,各個家族都不知道在座的是否有與盧家走的較近的家族,搶先響應的話如果後麵的談判不成功,而今晚這些話又傳了出去,到時肯定會讓盧家忌諱。
而謝霖自然知曉其中緣由,他很有耐性的等待著大家的響應,因為他知道,這鍛煉機械的誘惑著實巨大。僅僅一個多月,許多大城的商販都已經慕名而來搶購,而且還是供不應求的買賣階段。這消息也自然逃不過這些在座的大人物。
“我們駱家全聽謝家主指示,隻要到時候別忘分我們一杯羹即可。”一個頭發半白的老者,摸著嘴下潔白的山羊胡須說道。
“我們王家全聽謝家主指示。”
“我們趙家全聽謝家主指示。”開始有人響應,接下來就容易了許多,停停頓頓的響應聲,這些在座的居然全部響應。
看著這些響應的家族,謝霖端坐著,沒有過多的表情,因為這些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作為第一個響應的老者,見到這情境自然是高興,因為他是第一個響應的,自認為占的分量自然較多,所以他繼續摸著他的山羊胡問道:“不知,謝家主有何計劃?”
謝霖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舉起手中沒動過的酒杯,朝著四方敬酒,說道:“來先為我們這小聯盟的成立幹杯。”
這些大人物自然不做作,舉起酒杯同飲了起來,但席間,卻還是很安靜的等待著謝霖的發話。
謝霖環顧四周,微微一笑,放下酒杯說道道:“誰知道盧家的鍛煉機械從何而來,是否是偷了我謝家的零件圖紙呢?”
這些大人物頓時恍然,臉上很是精彩,他們從來沒想過這樣的方法,這句話中就把這複雜的事情,變成了一個很簡單的問題。
一個人說的不算,幾個人說的算,就是算。很簡單很幼稚的智商遊戲,一個小孩說這衣服是他的,沒人相信,好多人開始說這衣服是他的,慢慢的就越來越多人相信,甚至連這小孩自己都相信了。
而這鍛煉機械的零件圖紙也是一樣,謝家一個人站出來說這圖紙是他的,全城的人都不會相信,而如果十幾個實力不小的家族站出來說這零件圖紙是他的,那麼慢慢的全城的人也會隨之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