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整齊碎葉被踩的聲音,遠遠望去,正是許龍帶領的一隊傭兵成員,快步的朝這邊行進,兩月不見那許龍臉上的絡腮胡好像永遠都隻有那麼點,不見長,也不見短。
而正準備扯出盧典包袱的領頭也停下了動作,冷眼的看著對方走近,笑著說道:“我道是誰敢管臨安傭兵團的事呢,原來是乾安傭兵團的許龍許領頭呀!”
此時許龍已經走到盧典身旁,對著盧典笑了笑,盧典則是微微的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扭過頭對著臨安傭兵團的人說道:“堂堂臨安傭兵團,坡頭森林第一傭兵團,啥時候也幹起這雞鳴狗盜之事?我說章頭領,你這章字,確實也很髒呀!”許龍特意在第一傭兵團喝章字加強了口音,讓人一下明白他所意的是臨安傭兵團的人都那麼的‘髒’!而這髒自然是指雞鳴狗盜之事。
“哼!”章頭領冷哼一聲,在訛詐之時被發現這當然屬於痛處,所以他也不懂如何作答,隻能用陳腔濫調的江湖口氣說道:“許頭領,咱們臨安傭兵團與乾安傭兵團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這小子打了我弟兄一巴掌,我替弟兄前來出頭,這事,於公於理許領頭不會管吧!”
“我看到的聽到的隻是你想訛詐,俺想呀,此事傳出去,會不會引來一些麻煩呢?”許龍的語氣中明顯帶著威脅,混跡於傭兵世界的許龍自然是知道,對麵這章領頭是瞞著上麵幹些見不得人的活計。
那章領頭聽聞,心裏確實發虛,如果傳到團長那邊,自己的飯碗算是碎了,心裏稍微琢磨了那麼會,何必為一個不大不小的事情而丟掉飯碗呢,所以他對著盧典說道:“小子,以後長眼點,今兒我是賣許領頭麵子,不追究你。兄弟們咱們走!”
章頭領說完,就領著眾多弟兄離去,而那刀疤男則是狠狠的瞪了盧典一眼:“算你走運!”氣哄哄的走了。
坡頭森林四通八達,東、南、北三個方向均有城鎮,而那些城鎮的商人則看重了這些坡頭所產的珍貴皮毛前來采購,從而也帶動了坡頭森林的繁榮,客棧,飯館,等等行業也如同雨後春筍,節節攀升。
此時盧典與許龍則坐在一家不大不小的飯館之中,點了諸多好菜好久,由於是開在坡頭森林,麵對的都是那些老大粗飯量驚人的傭兵生意,所以那些菜都是大碗大碗很粗豪的那種。
對於兩個月沒嚐過菜滋味的盧典來說,這無疑是一場盛宴,還沒等小二把飯菜上完,盧典也沒跟許龍行個飯前禮貌,便毫不客氣的開動,隻見他放下折扇,端起飯碗,大口大口的開吃,每盤菜都在盧典嘴中支持不到幾呼吸時間便已經吃光,而盧典還不害羞的舔舔飯碗,小兒上菜的速度都不及他吃的速度,這風卷一般的吃了三大碗飯,六大盤菜,終於是稍微休息了下。摸著肚子,打了個飽嗝,真可謂是暢快淋漓呀。
對麵座的許龍,拿著碗,筷子舉在半空,呆呆的看著盧典,一口飯都還不來及吃,光顧看盧典如餓狼吃食般的速度。就這麼呆了會,飯菜已經被席卷一空。心裏則是在暗暗感歎‘這孩子,估計是在這兩月裏受了不少苦,連飯菜都吃不上,真不知道他餓了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