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給我一次與你相識的機會,我一定會收斂自己的殺氣。”將死之人總是喜歡懺悔或者說是後悔,他後悔在來這坡頭森林的路上與盧典相識,他後悔露出殺意,他後悔,居然沒看出對方是隱藏在黑暗中的高手。他最為後悔的是剛剛的那僥幸心理。
“獸丹!”盧典又低下頭,看著那把秀氣的小刀,把玩著。刀還是那麼新,似乎剛剛的殺戮並不存在般。
先前的驚駭已經平靜,二公子從懷中掏出裝有獸丹的小瓷瓶,既然是死,自然也不可能站這讓盧典殺,在丟出瓷瓶的那一瞬間,啟動袖口中暗藏的袖箭對著盧典發射了出去。
中總有許多橋段,那些將死的人總會發起最後一擊,而作為殺手,盧典前世遇到這樣的狀況確實也極多,所以對於將死之人盧典習慣性的防備著。
仿佛那發射出來的袖箭定格在半空,盧典的手刀已經劃過二公子的脖子,收刀,腳步一挪,盧典再次回身接住了還在空中翻轉的小瓷瓶,一切都顯得很自然。
‘砰砰砰’帶著點箭顫抖的餘音,三支袖箭此時才射進身後的大樹之中。
拿著裝有獸丹的小瓷瓶,盧典低頭看著,他有點興奮,如果前世的自己,這十四個人殺起來,極為麻煩,而如今擁有元力,自己強大了很多。舉手之間就已經解決他們,但是對於這些境界算是菜鳥的他,當然不會知道後期階段的差距,簡單的說,三個精肺腑九階段的盧鬆然都不是他的對手,何況這些傭兵。
踩著柔軟的樹葉,盧典走到一顆大樹背後,拿起包袱和折扇,‘刷’手腕一甩,打開折扇,扇著本就陰森的風,他突然覺得有點煩,而這些屍體,今天過後則就成了那些低階凶獸的食物。自己的人生是否也會如同他們那般,在某些時段,成為別人的食物。
這些人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殺的第一批人,也能算是第一次殺人,而且都是如此簡單的殺死,日後如果碰到比自己更高境界的人,自己是否也會如此簡單的被殺。
殺他們盧典覺得理所當然,如果今天自己的實力真的隻有五階的話,死的或許是自己,這就是以武為尊的世界,或者說是弱肉強食的世界,殺或者被殺一切都很自然。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盧典緩緩的向著森林深處走去,他覺得實力是最重要的,
他應該盡快把太極的“勁”掌握。
行走在陰暗的森林中,不時的從大樹背後衝出凶獸,說也奇怪,這些凶獸都是前世那動物園中的動物,隻是由於天地元氣的充沛,從而力量大增,逐步的進化成為凶獸。
每每有凶獸出現,盧典都很有耐心的放下包袱,逐一的進行試煉,一步一步的增加難度,從最初的從凶獸身上取得一些毛發,到最後的從凶獸口中拔下牙齒。
每一個試煉都極其耗費精神,堅決的達成自己定下的目標,使得自己對元力的掌控更進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