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坤一臉的尊崇,好像一隻哈巴狗一般,如果現在前者讓他吃屎,估計也會搖尾巴,連聲叫好。
“雨欣,我說你怎麼就看上這麼一個鄉巴佬呢?”楚雲飛是一隻不好叫的狗,喝了一些悶酒後,終於也忍不住了,開始貶低起巫雲來。
“我願意。”劉雨欣眉頭一皺,沒想到楚雲飛這條狗喝完酒以後,開始咬人了,輕哼了一聲,道。
“願意?”楚雲飛不禁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巫雲有什麼?窮光蛋一個,你跟他能得到什麼?金錢?權利,什麼也沒有,不如跟著我吧,我爸是縣長,不久就會是市長,到時候給你找個好工作,總比跟著這小子吃一輩子苦好的多。”
“你怎麼知道我跟著巫雲就會吃苦?就憑你是官二代?”劉雨欣臉色蒼白,對這拚爹的人一點也沒有好感,鼓起勇氣說道。
“沒錯,我靠的就是我爹,我爹有能耐。”楚雲飛站起身子,對著巫雲,充滿不屑的道:“而他呢?什麼都沒有吧?別說有好爹了,他認識誰呀?出了事能找誰當靠山?你想整天讓巫雲開著麵包車送你上下班?別鬧了。”
他臉色充滿了嘲諷和不屑,好像這種事情早就預謀好了,旁邊的徐坤幾人,也是不斷的崇拜和巴結,畢竟楚雲飛有一個好爹,而貶低巫雲什麼也沒有。
“哈哈。”巫雲在一旁聽著聽著,忽然笑了起來,道:“瞧你這樣子,我忽然想起了一句好玩的句子。“
“什麼句子?”楚雲飛因為被打斷而臉色一變,怒視著巫雲說道。
“你從東方來,頭頂鍋蓋,身披麻袋,自以為是東方不敗,其實是煞筆二代。”巫雲笑嘻嘻的說道。
“小子,你說什麼?”巫雲的話音剛落,徐坤幾個狐朋狗友全部都站了起來,維護楚雲飛的聲譽,他們摩拳擦掌,一副一聲命令,就開始咬人的架勢。
“別鬧,咱都是朋友。”楚雲飛也不生氣,擺擺手讓徐坤幾人坐下,那一副笑吟吟的樣子,著實欠揍的看向巫雲,揚了揚嘴角,道:“雲哥,我給你一次機會,離開劉雨欣。”
“我要是說不呢?”巫雲的臉色也是瞬間下降到冰點,冷的可怕。
楚雲飛嗬嗬幹笑了兩聲,一臉陰笑,徐坤五人緩緩的站起來,怒視著巫雲,劉雨欣嚇的不敢說話,麵色慘白。
本來酒桌上麵是一個歡樂的地方,親戚朋友談笑風生,吹牛打屁,可是這裏,卻異常的緊張和冰冷。
毆打,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