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卻是礙於堂堂北鴻寨寨主的威名而倔強得不告訴那人,自己不善使槍。
“寨主可是倔強,若是不善使槍,倒也可惜這封月了,不如讓我教你。”
男子爽朗的笑聲便從身後傳來,
天音正起了怒意,要大聲斥責,身後男子的手便是輕抓她的手腕,手指便搭上了銀槍,運起一套槍法。
感受到男子常年習武而起了厚繭的指腹傳來的熱意,天音的心卻是抖了一抖,臉頰漸漸地燒起來,喉頭泛起一陣幹啞,鼻子也是有些堵得慌,要說的話卻是被掐在了舌尖,吐也吐不出來。
一套槍法舞下來,天音脊背皆是汗,卻不見半分疲憊。
“天音姐姐,不如教嫋嫋一招半式,也好讓嫋嫋防身!”
祁嫋嫋見舞槍的女子停了下來,便歡快地跑上前去,眼底一片熱忱。
“你若要學,我自然會教你,索性這套槍法隻有我一人知道了,交給你也不算辜負他。”
天音溫柔地笑笑,青鬆底下斑駁的樹影,竟是襯得女子十分好看。
“好,姐姐願教,嫋嫋便願意學。”
嫋嫋的眼睛放著光,又看天音此時無半點昨晚的難過,便摩拳擦掌地要拜天音為師。
少女跟著天音,便是學了許久,直到烏羽和衛衡一同過來。
“嘖嘖嘖,嫋嫋姐可是真真好興致,之前你哥哥逼著你學些拳腳功夫,可沒見你這麼上心。”
少年玩世不恭的調調傳來,再配上臉頰旋動的酒窩,祁嫋嫋怎麼聽不出來,衛衡是在嘲笑自己。
“嫋嫋,也學了許久,先去用過午膳再來,我近來無事,有的是時間教你。”
天音感受到自嫋嫋身上冒出的怒火,拍拍她的肩讓她去休息,自己便離開了。
“你個混小子,敢嘲笑我。”
祁嫋嫋手中的槍還未放回去,一招一式打起衛衡來。
“別別別,姐,我錯了,大錯特錯。”
衛衡一邊側身躲避,一邊嘴上求饒個不停。
烏羽見及此,也不阻攔,隻將手中洗幹淨的百裏香丟向祁嫋嫋。
“好了,原諒你了。”
嫋嫋把槍丟給衛衡,揪下一串百裏香,吧唧吧唧吃起來。
“嫋嫋姐,來北鴻寨這麼久了,我也沒覺得那寨主有如何神通啊。”
“哼!難道北鴻寨寨主是要天天打打殺殺嗎?膚淺。”
祁嫋嫋練得疲乏,懶得同衛衡交談,隻是啐了一句,便大搖大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