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嗎?”
“我……你回去問姐姐吧,好嗎?”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小雪才好。要是我告訴小雪說,我和梁思雨沒有離婚,可我現在又和蜻蜓如此親熱的話,我怕小雪更加的難過。
但要是我說,我和梁思雨離婚了,可我現在又住在她們的家裏,這不是豬狗都不如嗎?
反正,我怎麼回答,都是不恰當的,不如就把這個答案讓梁思雨告訴小雪好了。
小雪聽了我的話,用一副鄙視的眼神看了看我。最後果斷地轉身離開了。
看著小雪離開的背影,我禁不住衝著蜻蜓吼了起來。
“勞資是不是離婚,關你蜻蜓屁事呀,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啦。”
蜻蜓有點不敢置信地看了我一眼,最後,把我送給她的藍色妖姬“啪”一下甩到了地上,怒目瞪著我,十分凶惡地說道:“你說什麼?王爍,有種你再說一遍。”
蜻蜓的右手食指,直直地指著我,像是要把我給吃了一樣。
我可能是因為太生氣了,不管不顧地回答說:“勞資說什麼你耳朵又沒聾,勞資說,勞資的事兒,跟你蜻蜓半毛錢的關係也沒有。你給我滾,滾。”
我已經氣瘋了,完全忘記了我跟蜻蜓之間隻是老板與員工的關係。
“喲,是嗎?王爍,你厲害啊,你能。我告訴你吧,明天,你會看到更精彩的戲。”
蜻蜓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看著地上散落得不成樣子的藍色妖姬,想起了花店老板的話,禁不住苦笑起來。
“這個死老板,為了賺錢,真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啊!”
我沒有撿那些藍色妖姬,也沒有追著蜻蜓走上去,而是默默的往相反的方向走了。
我給潘擂打了個電話。
“有空嗎?”
我連個普通的招呼都不打,直接就問潘擂說道。
“沒啥空,那女人夠厲害的,這錢不好賺。”潘擂有點虛弱地回答我說道。
“那就是有空唄,陪我逛逛去。”心情不好的時候,我能想起來的,除了我媽和我妹,還有就是潘擂和麗姐了。
麗姐不怎麼好找。她忙。潘擂本來也挺忙,不過,現在有了那個女人,相信他也活得很滋潤了。
“地點。”
潘擂也挺幹脆的。
我用微信給潘擂發了個地點過去。再告訴潘擂說:“心情不怎麼好,最好是能夠去喝個爛醉。”
“喲嗬,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喝就喝唄。”潘擂幹脆極了。
等到見到潘擂的時候,我的確吃了個小小的驚,沒幾天不見,他眼眶深陷,嘴唇沒有點水潤,就連頭發,好像也變得幹枯不堪。
“你這是賣命去了嗎?”我有點心疼地問道。
“差不多吧。咳,要不是因為欠你錢,我早就收拾鋪蓋走人了。”說著話,潘擂長長地籲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