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的看著麗姐,說道:“那是六個字啊姐。”
麗姐伸手在我腦袋上拍了一巴掌,沒好氣的說道:“這是重點嗎?重點是磨!好女就怕壞男磨!懂不懂?”
“懂了。”我老老實實的回答道。
“懂就行了。姐今天過來就是要跟你說這些的。以後有什麼問題直接問姐,姐幫你。”麗姐摸了摸我的頭笑著說道。
“謝謝姐。”
“傻樣。跟我客氣什麼。真想謝的話,等你好了給姐暖床呀!”麗姐又變成了那個狐媚的女人,拋了一個媚眼給我。
我渾身一機靈,扯到了傷口,疼的我齜牙咧嘴的。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好好休息啊。有空姐再來看你。走了!”
麗姐走後,又是我一個人了。不過這一回,我心中的鬱氣消散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名為希望的勇氣。
梁思雨回去之後,沒有再來。
第二天也沒來。
第三天,臨近傍晚的時候,梁思雨來了,給我帶了點水果,待了半個小時就走了。這半個小時,我和她說了不超過十句話。都是廢話!
我有心按照麗姐教的,主動起來。奈何每次我主動跟梁思雨說話的時候,都被她淡淡的嗯,啊,好之類的話給終結了。
我很鬱悶也很奇怪,不都說聊天止於嗬嗬嗎?為什麼梁思雨沒有說嗬嗬,我卻聊不下去了呢?
到最後我在心裏歎了一口氣,也沉默了。
倒是周末小雪來的時候,我們聊的很開心。她說著學校裏的趣事,一刻都不帶停。而那時候,梁思雨則在旁安安靜靜的聽著,帶著微笑,給我和小雪做了個果盤。
“我送小雪回學校了。你好好養著。”周日傍晚,小雪要返校的時候,梁思雨按慣例囑咐著我。
“那個,我覺得我好的差不多了。我想出院。”我說道。
在醫院裏待了一個禮拜,很悶。我的傷口其實也不大,縫了幾針而已。在醫院在家養著其實都可以。而在家的話,我白天還能去會所,也不至於那麼無聊。
梁思雨聽到了我的話,在門口停住了腳步,她回頭看了看我,果斷的說道:“不行。你傷口還要換藥,就在醫院待著。要是覺得無聊的話,等會我讓人送台電腦過來。你可以玩遊戲。”
我張張嘴,想再爭取一下出院,梁思雨卻關上門帶著小雪走了。千言萬語,最後我無奈的說了句好吧,給自己聽。
半個小時後,一個穿著OL裝的女人,給我送來了一台遊戲筆記本,嶄新的,一看就是剛買的。不貴,一萬多塊錢。當然了,這是對梁思雨來說。對我來說貴死了。
“梁總讓我轉告您,希望您能好好的養傷。實在無聊的話,梁總來看您的時候,可以陪您在醫院裏逛逛。”
逛個鬼逛,我撇撇嘴。跟梁思雨逛醫院,還不如我自己去看老頭下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