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九風,九鼎企業公子哥,玩女人在圈內是出了名的,夠絕,夠狠,夠手段。
紐扣被解完了,整件女仆裝飄然落下,露出幽幽豹紋係列的三點式內衣,雪白的肌膚真空的裸露在大家的視線下,立刻讓整個包廂的氣氛嘿到了極致。
陳九風的手法很熟練,一雙手玩弄起幽幽胸前的圓球,輕車熟路。幽幽閉著眼睛,任淚水滑過自己的臉頰,她在懲罰自己,也是在心裏向王爵做出詛咒,我幽幽一輩子任人踐踏,全是你這個狗雜種一手造成的。
“娘西匹啊個!(台城方言罵人的句子。)”一道人聲在人群中響起,一個啤酒瓶砸向了陳九風的額頭,誰都沒有想到,也沒有看到,眼前這個火辣辣的美女是怎麼進來,怎麼砸到陳九風的額頭的。
“我操,給我弄死她。”陳九風身後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立馬圍了過來。
林蕥一麵對的不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婦人,而且一群真正的職業惡狼,一個個吃人不吐骨頭。
手刀橫起刀落,林蕥一練了五年的空手道,黑帶資格證也不是白拿的,朝著一個彪形大漢,先下手為強,一記手刀劈了過去。
大漢身手也夠矯健,閃了過去。旁邊一個大漢又攻了過來,林蕥一大喝一聲,提膝衝頂,是實戰空手道最常用、最實效的攻擊膝法。攻擊接觸麵為膝關節正麵突出部位,動作路線為從下到上垂直上提頂撞。
疼,疼的厲害。
你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去和一個皮糙肉厚的粗夫來一次實打實的碰撞那不是典型的找死。林蕥一沒有想到,紙上談兵和實際操作其實有那麼大的距離,以前在道館,其實都是人家在讓著她,順著她。
二個彪形大漢三下五除二的輕鬆綁住林蕥一,讓她動彈不得。
陳九風怒氣衝天的跑了上來,不顧額頭滲出的血絲,夾帶著風雷之勢,毫不留情地一巴掌扇了過來,林蕥一避無可避,右臉被遺留下火辣辣的五指山。
吐!林蕥一不甘示弱,嘴巴裏麵一口痰吐在了陳九風的臉上。
林蕥一那時吃過這等虧,此時感覺自己的右臉被刀割了一般,火辣辣的撕裂的疼。淚水幾乎就要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如來佛祖告訴我們,別人砍你的左手,你要把右手也送給他砍,可是如來佛祖肯定沒有品嚐過被人扇耳光是一種什麼滋味。
幽幽看情況不對勁,抓住陳九風的手說,“陳少和她沒有關係,你行行好,放過我朋友吧。你想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帶點哭腔,幽幽哀求道。
“哈!哈!哈!”陳九風狂妄的大笑,指了指自己的褲襠,“過來,臭娘們,我要你舔到我高潮為止。”
四周一陣哄笑,眾目睽睽之下,要幫一個男人吹簫,這是何等的奇恥大辱,是把一個人的尊嚴徹底的踐踏在腳下。
“不要,死幽幽,不要啊!”林蕥一聲嘶力竭的喊道,那怕是要把喉嚨喊破,林蕥一都不在乎。
人高馬大的保鏢收到主人的指示,一巴掌從左邊臉扇過去,又從右邊臉扇回來。讓林蕥一幾乎感覺到自己會失去聽覺,天旋地轉,耳朵邊都是嗡嗡的聲音,嘴角破裂,牙齒都差點移位。
幽幽幾乎是用跪的速度,蹲在地上,手忙腳亂的尋找陳九風的拉鏈頭,“陳少,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放過我朋友吧,我給你弄,我弄。”幽幽聲淚俱下的哀求道,淚水不停的往下流。
林蕥一搖了搖頭,稍微恢複了點清醒的意識,“陳九風,你是個男人,就放她走,姑奶奶我來,你不是要高潮嘛,我就讓你高潮到死去活來。”
陳九風一把推開幽幽的頭顱,徑直走向林蕥一,這娘們真夠帶勁的,抓住林蕥一的頭發,陳九風笑意更濃,“這麼近看,原來還是個美人啊!這臉蛋,這身段,要是伺候好我了,我說不準就大發慈悲,放了你們姐倆。”
突然,人群中走過來一個百度的工作人員,在陳九風的耳朵旁邊嘀咕了幾句。陳九風一巴掌扇向那個工作人員,“媽的,楊瀾的女兒怎麼了,老子今天搞的就是那婆娘的賤種。”
“給我抓牢她,老子今天就讓你們開開眼界,什麼叫霸王硬上弓。”陳九風正在興奮頭上,可管不了那麼多,吩咐手底下的人抓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