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我認為,他做得很對,如果老早就知道不合適,就退讓出來,這是明智的決定,要不然會傷及到彼此的。
此時,我又一次想起了我的葉碚,剛開始和她拍拖的時候,總會緊緊地牽著她的手,任何時候都不鬆手。但後來,葉碚發現我的手太潮濕,牽起來一點都不合適,從那次開始,我就感到我們之間存在著裂縫,記得那個時候,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我有預感,預感到他想擺脫我的手,想擺脫我死死抓住的無形繩索。等她提出向我分手的那天,我真的很受不住,有想過要輕生,從高高樓層的水箱上悲壯地跳下去,然而是姥姥讓我改變了主意,我相信如果我死了,姥姥會癲狂的。
記得有一次,我在街道邊沿上看到一個癲狂的老婆婆,她頂著亂蓬蓬的頭發,衣服破舊不堪,手裏拿著木梳子不停地梳理著自己的頭發,但始終很亂。清楚地記得那個時候,我很難過,我想,如果我不堅強的活下去,姥姥是會像那位老婆婆一樣的,癲狂的在馬路上無人照料的。
從那次開始,我決定日後一定要讓姥姥高興起來。雖然現在我遠在他鄉,但我並沒有缺失和姥姥的聯絡,每個月我都會彙足量的錢回去,我要用錢讓姥姥過得無比滋潤。
現在我的腦子有些眩暈了,因為寫了很長時間的字,我必須歇息了,否則明天早晨跑步又沒有精力。
把筆記本藏到行李包裏之後,他就熄燈睡覺了。第二天醒來,天陰沉沉的,好象馬上要下雨了,程寺滔老早就起了床,他換上球衣,在外麵買了早點回來,放在桌子上,記得寫了一張字條,
字條是這樣寫的:
早點買回來了,起來把它放到微波爐裏溫熱一下再吃。我去跑步了。
寫完這段話,程寺滔就換上運動鞋。出去跑步。可是剛跑到“香濱小學”,就“劈劈啪啪”下起了大雨,瞬間雨水把他渾身都給淋濕了,他濕著衣服回到家中,看到王成風還在酣睡,沒有打擾她,而是拿上換洗的衣服去了衛生間。換完衣服出來,看到王成風已經站在窗台上,她正在懶散的梳理著修長的頭發,身上還穿著那件黑色蕾絲上衣,隻是出現了道道褶皺,她猛然間轉過身來,看到桌子上的字條,故意大聲朗讀給程寺滔聽,剛換好衣服的程寺滔說,你趕快吃吧,要不然我幫你熱一下。她走上前來,深情款款的說,沒必要,隻要是你買的,涼了都好吃。一時間程寺滔覺得異常的惡心,他想,一夜之間,王成風就好象變了一個人,變得連他都不知道用什麼詞彙去形容。他隻是呆呆地站著,他不知道接下來她要做什麼,他無法猜度出她的心思,現在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盲目,而麵對王成風妖媚的眼神,他感到異常的不安。他站在原地,不由向後退讓了兩步,但她仍在向自己靠近,他的心髒開始劇烈的跳動,他分明感到心髒跳得很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