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城
古樸的城牆之下,一個穿著短衫的中年躲在城牆的陰涼處用著自己的肥手擦拭著自己的臉,從靈戒之中掏出一個羊皮壺,大口大口的開始牛飲起來,咕嚕咕嚕的聲音帶著一定的韻律,讓得其他正在城牆之下站著的軍士不禁吞了吞自己的口水。
“你們都過來休息一下,每一年的這個時候雖然也很熱,但是從來都沒有這麼熱過,沒事。”肥胖的中年人喝完水過後心情一陣愉悅,向著正在城門之下站著的軍士招了招手,而後口中朗聲說道。
聽到中年人的這句話,幾個人如同大赦般跑著過來,坐在城門之下,從自己的腰間拿出自己的羊皮壺,他們這種普通的軍士是沒有靈戒這種高檔的東西的,隻有隨身攜帶這些必備的物品。
“老大,這不是吃飽了沒事幹嘛,每一次一到這種時候連一點油水都沒有,換做以前,這裏早就人來人往了。”一個瘦幹瘦幹的青年笑著對著胖子說道。
聽著這句話,胖子總管立即拿著手中的羊皮壺敲打了一下瘦幹瘦幹的青年,嘴中說道:“他媽的,說話注意一點,有句話叫做禍從口出知道嗎?上麵叫我們怎麼做我們就怎麼做,廢話這麼多。”
被胖子中年人這樣說,瘦幹青年的臉上隻是露出一種憨厚的笑容,並沒有任何的怨氣,胖子中年人的名字叫黃剛,一直以來都是炎城的城門總管,對於他來說,這份工作還是十分舒服的,每一天隻需要看好這些軍士,站好崗,要是遇見人來人往的時候,他還會有巨大的油水可以撈,所以他一直都十分的小心,唯恐有什麼做的不好。
對待手下的人黃剛自有自己的一套方法,自己得的油水還是有一部分拿給手下的士兵的,所以一直以來他的生活都是十分的滋潤的,知道宣布封閉炎城,不讓其他修武者進入烈焰山脈之後,他們的生活就變得單調起來。
正當黃剛正在準備打盹的時候,懷中的傳音符忽然亮了起來,一個聲音忽然傳出,聽到這個聲音,黃剛的睡意一下消失,這個聲音正是黃剛的頂頭上司的聲音,半響之後,黃剛聽清楚了頂頭上司的話,立即站起身來看著自己麵前的士兵大聲的說道:“起立,現在全部將那種吊兒郎當的樣子收好,這幾天可能會有一個貴客會到來,張大人特意讓我們留意,等到那個貴客到來的時候,不要讓他看見你們的這個樣子,我們隻負責等待,接下來的事都是由張大人負責,知道了嗎?”
看見黃剛忽然認真的樣子,幾個軍士知道這件事肯定非同小可,所以立即齊聲回答之後,向著自己的崗位走去,看到這些士兵的這個樣子,黃剛的臉上露出一種微笑,而後套上自己的鎧甲也直挺挺的站在那裏,畢竟這種時候,隻有做好了標杆,才會有人真正聽你的,黃剛還是很清楚這個道理的。
夕陽西下,遙遠的天際忽遠忽近的一道黑影正在緩慢的行走,在自己的身前出現一道長長的黑色的影子,每一步都是那樣的有力,沉重。
“羊齒草的有關信息全部說出來。”
隻聽見滿地的荒石之上身影的周圍忽然傳出一個蒼老的聲音,這個聲音當然是路塵的老師靈老的身影,而那道就是路塵。
自從從北野家族之中出來之後,路塵又開始了自己的修煉生涯,口中不斷的喘著粗氣,此時的路塵的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盔甲,在陽光的照射之下十分的耀眼,看上去十分的威猛,但是隻有真正的套在身上才知道其上的分量,重達五千斤的盔甲就這樣套在路塵的身上,手中還拿著一把重達一千兩百斤的奪天戟,路塵的行動都變得十分的困難,每時每刻都在消耗大量的能量,但是還要同時回答靈老提出的問題。
“羊齒花,喜光,可入藥,一級靈藥,一般生長在大漠,沙海等處,生長的條件十分的苛刻,生長的水土濕度必須是百分之四十,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可以用來煉製靈氣丹,是靈氣丹的藥引。”在思考半響之後,路塵將有關羊齒花的有關信息全部說了出來,說出這句話,路塵口中的喘息不由得加重。
心中暗暗懊悔自己那麼早貫通帶脈有什麼用,還不就是增加靈老折磨自己的度,心中雖然這樣想,但是卻是不敢說出來。
就這樣路塵和靈老這一人一靈魂就這樣開始了新的旅程,隻是路塵不知道的是有人在前方等待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