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請不要讓小人為難好嗎?”小二低聲道。
這時那老者和少女也回過頭來,那帳房也覺得驚異。
“有什麼為難的,我又不是拐子,不用擔心會拐走你的老婆和女兒,又不是專幹那些殺人越貨偷搶的髒事,我隻不過是花錢買酒喝而已,又有何不可?你又有何為難?待會待老伯叫出你們的老板來評評理。”獵鷹粗獷地道。
這一下連帳房的臉都變了,他怒道:“朋友想怎樣?”
“你看我們能怎樣?這麼年青,這麼單薄,你這門這麼厚,酒這麼好喝,事情這麼好玩,我隻不過想看人耍把戲而已嘛!用不著這樣大驚小怪的。大白天好好地放著生意不做,關著大門,別人還以為幹什麼勾當來著呢?”淩海悠閑地道。
“很好,把門關起來,他們不願走,怨不得別人!”帳房道。
“朱有財,你再不下來我可就不客氣了,現在客人都走了,就算長得醜也沒有關係的。”老人洪聲道。
“八爺,救救我,救救我。”那被綁的人喊道。
“好吧,打開天窗說亮話,你到底是什麼人,竟敢管本樓的事,真是活著不耐煩了?”帳房狠聲道。
“這麼說,你是承認那些失蹤的少女是和你們百花樓有關了?”少女挑了挑嘴道。
“不錯,可惜你這老頭也真糊塗,竟又送一名絕色小娘子上門,我可真是有口福啊,哈哈哈!”帳房得意地大笑道。
“呼”少女一掌掃了過去,他恨這帳房的輕薄,所以二話不說便攻了過去。
“別動怒,別動怒,小娘子,待會我會好好地伺候你的。”帳房依然是一臉輕薄,對少女的攻勢竟似絲毫不放在眼裏,四周的店小二這時一改平時恭敬的模樣,如凶神似的拿著兵器守在四周。
“啊”帳房一聲慘叫,臉色大變,因為一隻手,一隻如鋼鉗的手,捏住了他的脖子,“嚓”帳房聽得很清楚,這是他頸骨碎裂的聲音,然後就什麼感覺都沒有了。
那些店夥的臉色也有些驚詫,那老頭竟在連帳房都未能覺察的情況下捏碎了他的頸骨,那種速度、那種力度、那種準度,的確有些驚人,但他們不能讓老頭活著,絕不能!所以他們攻了上去,有八人從八個方向攻向老頭,有四人攻向中年人,兩人攻向少女。
他們的兵器很快,也很有力度,刀帶起“呼呼”的嘯聲,劍引起“哧哧”的嘯聲……
老人隻是斜眼看著他們,就像是看小孩玩泥巴一般地看著攻來的八人。
中年人沒有動,他也隻是定定注視著四人的腳步,就像一位在檢查學生練習的老師。
少女沒有慌,隻是向後略略退了半步,隻是半步而已,隻半步卻避開了兩把來攻的劍,於是她那兩隻春蔥般的玉手似蘭花般地展開了,“叮叮叮……”擋住了兩人攻來的十劍,然後她便還了一腳。
好美的一隻腳,盈盈隻不過三寸而已,猩紅的小花鞋,包裹得如一隻小寵物一般。
好美麗的一腳,以一種如舞姿般的軌跡,斜掠而出,如掠水之春燕。
好狠的一腳,以一股難以抗拒的力道踢中一名小二的檀中穴。
羅袖輕佛,如天空中飄浮的彩雲,那小二手中如銀蛇的劍,竟被吞沒,然後小二竟看到彩雲中穿出一條小蛇,很毒很毒的小蛇,隻在他脖子上輕輕一碰,小二便如泥一般倒了下去。少女拍拍手,似是將手中的塵土拂去,又似是有些慶賀之意。
當劍、刀攻到中年人身前三尺時,突然,四名小二眼前一空,人已不見了,四件兵器竟相互對刺,於是急忙收劍。但他們都覺得腿有些痛,剛開始隻一點點的麻疼,最後竟痛得不能站起身來,因為他們的腿已經斷了,捏斷他們腿的是一雙粗糙而有力的手。
剛才四人攻到之時,中年人突然倒了下去,倒在地上,太快!四人才不及反應,當反應過來時腿已被捏碎了。
老人更是悠閑,八把劍如同一道網,一道很密很密的劍網,老人就像魚一般眼睜睜的看著被網罩住。但他卻同時伸出兩隻鳥爪一般的手,就像是漁民抓魚一般,劍光一斂,八柄劍竟全被老頭抓在手中,眾小二想抽,這才發現,劍竟如生了根一般是不可以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