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竟是與那河流小人相識,那河流小人竟然傳了出去,李文藝臉頰抽搐,忙是捂臉撫平,丟臉丟到仙女那了
心下微顫,怎麼說呢,有點難受
身後,黃衣女子詩商闕看著捂臉站立的李文藝,眼神一轉,嗖的一身,便坐在案台前吃了起來
咻咻咻,
舉著筷子,動作飛快,有一道道殘影流出,
不過十數秒便食完了,嗖的一身,又回到適才那堆書頁旁,化入劍光進了書頁
“嗬嗬。”李文藝臉頰抽動的更加厲害了
你是兔子精變的嗎?
跟月宮那位是親戚吧?
啊喂?
瞧著那案桌上的食膳,鮮蝦鯉魚已經沒得了,其餘兩菜卻是一動也未動
你這挑食也太明顯了,跟我那妹妹一樣,都很會挑刺啊,
額頭三道黑線,本身身位一個挑食黨,挑食黨的恐怖無言可說,反正別想從她嘴裏搶下菜來
回頭一想,這速度,跟兔子精一樣,也根本搶不到
捂著額頭歎息一聲,
也罷也罷,今時合該我倒黴
緩緩而坐,就著現菜吃了一碗紫米飯,拍了拍肚子,添了添嘴唇,端著食盒向著後院走去,還有一位受傷的兄台沒放飯呢
後院……
一間十丈方方的小屋子,裏麵設施倒是齊全,一張床,一個圓桌,三個椅子,還有一束花,那花聞著挺香
黑衣道人坐在床沿,看著也無大礙,隻是雙眼還有些發懵,精神瞧著也不太好,
眉宇間到是有些喜色
那困擾他許久的問題已經被黑玉解決,
撥弄了幾下,用了多番方法試驗了一番,已是可以控製那黑玉的功能,不再是吸收周遭所有聲音,收放隨心,已經不影響正常生活
比如此時,門外那漸近的腳步聲聽的異常清楚
嘎吱
李文藝推開門走了進來,身後是飄著的食盒,心念控製很是方便
進了屋子,看見黑衣道人已然清醒,也是放下心來,又有些氣,這人可以吃飯了
“吃飯咯,今天的晚宴,最後一頓,還要吃就隻能等到明天了。”一揮手,將食盒放在桌子上,隨後拉出一張椅子坐下,
看了食盒一眼,又瞧著黑衣道人
黑衣道人眼色古怪,看了看食盒又看了看李文藝,突然問道:“你想吃?”
呼吸一窒,李文藝麵色如常:“不想……那是不可能的,挺好吃的,你快吃吧,李祖說你受了傷,怎麼樣,好些了沒。”
麵對李文藝的問安,黑衣道人麵色更是古怪,隨後飄了起來,整個人從床沿飄了起來,在屋子裏左一晃右一晃,
啪,坐在桌子上
“我是鬼,吃不了東西的。”
黑衣道人飄來飄去也不見有什麼作為,竟是口出狂言,說他是鬼
恩?
一聲驚疑
是鬼啊,吃不了啊
那可太好辦了
筷子一扒,啪啦啪啦啪啦,三下五除二迅速解決了桌上吃食
擦了擦嘴,美滋滋
“恩,如此這般美食,道友竟是吃不著,可惜,可惜了。”眼前如此美食,黑衣道人卻是鬼身,吃不著,委實可惜
如此憾事,李文藝一馬當先,當仁不讓,替黑衣道人解決了:“無妨,以後你的一日三頓,我都幫你解決咯。”
見李文藝如此厚顏,黑衣道人也不多言
微微搖頭隻道一聲,可
看著李文藝笑眯眯的雙眼皮子,黑衣道人詭異一笑,身子浮起湊上前,示意李文藝側耳過來,輕言一句:
“我讓你做頭頭。”
李文藝猛然後仰,瞪大了雙眼,
誓要離那黑衣道人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