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悲鳴的鍾聲(3 / 3)

潘多拉想要學著用筷子,她覺得有趣,但雷恩澤卻不肯教她。潘多拉認為很難學雷恩澤才不教,但潘多拉不知道這隻是其中的一個原因,更重的是雷恩澤不覺得用筷子有什麼有趣,這是中國人的文化也是習俗,他不認為一個西方思想的人能夠嘲笑。太在意了,就偏激的把有趣當做取笑。

潘多拉插起一塊牛肉丁,對雷恩澤嘻嘻一笑,然後“啊”的張大嘴巴示意雷恩澤把嘴巴張大,雷恩澤很乖巧張嘴將牛肉丁吃進嘴裏。他拒絕著,總想讚美幾句,就道:“真好吃。”

“那當然了,是我切……”潘多拉顯然很得意,可是她後麵的話雷恩澤已經聽不到。

整座熱鬧的城後在這一刻仿佛都安靜了下來,沉重的廟宇高塔鍾聲響徹整座班克城。

抱著紫色或許是紅色的水晶球的老頭子茫然抬頭看著班克城的中心處最醒目的高塔;中年男子囂張的眼神和他身邊與他一同仰視高塔的小男孩截然不同,小男孩的眼神冰冷徹骨,死寂的仿若窒息。

全城都在這一刻對廟宇中的高塔施以最虔誠的注目禮,興許對於遊客和商人這是入鄉隨俗,但對於原住民甚至常住居民而言,這是無比神聖的一刻。

雷恩澤和潘多拉豎起耳朵聽著,但鍾聲隻敲響七下就停止,人們又繼續忙碌自己的事情。潘多拉和雷恩澤四眼相對,最後不約而同的咧嘴一笑,就繼續進食,也算得上心有靈犀。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雷恩澤盡量忍耐,認為響八下就會像前一刻一樣結束,可是第九響,好吧,雷恩澤接受第十響,然而他迎來的卻是第十一響。

最後雷恩澤也忍無可忍了,心被震撼著所以讓雷恩澤不舒服。他衝出去,發現其他院子都空了,他衝出酒店,來到大家上,卻驚訝的發現所有人,真正的全城人都在交頭接耳議論紛紛,而鍾聲卻不停的敲響。

雷恩澤走進人群詢問,一個老人說議會成員已經上去檢查鍾樓是不是出錯了。雷恩澤不在意,隻要和自己無關他就懶得管,他準備回去,結果潘多拉就站在她的身後。女人首先容易好奇,更何況是這樣一個時不時沒有存在感的女人。

好奇能害死貓,雷恩澤不希望自己被“好奇”弄死。

大概三分鍾後,鍾聲不再想起,人們的議論更加激勵。雷恩澤和潘多拉來到廟宇前,潘多拉的注意力在事情上,雷恩澤的注意力在物體上,廟宇五米前的一塊石碑,石碑上麵的大字寫著——班·索羅廟宇。

“又是班·索羅?”雷恩澤驚訝,而那本《班·索羅教義》中寫到的顯然是欺騙老百姓的神論,沒有曆史沒有過程沒有結果,雷恩澤對班·索羅知道的不多,但直到這些廟宇屬於一個叫做“班·索羅神殿”的教會,而關鍵在於這個教會雷恩澤從前聞所未聞。

四個警衛抬著擔架,擔架上麵有一具屍體,因為被白布蓋著所以隻能說傳說的屍體。一個二十三四歲的男人和一個十八九歲的姑娘跑過來,驚慌失措的姑娘捂著顫抖的嘴,她的身體在抽動,男人鎮定一些,在警衛來不及阻止的情況下一把掀開白布。

愕然,嘩然,噓……

居然是一具衣裳華麗的無頭屍體,屍體是個胖子,不是達官也是貴人。

姑娘大哭起來,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雷恩澤看著屍體腹部又被齒輪之類的東西擠壓過的痕跡,認為是屍體在衝擊後把鍾表的時間倒回到鍾響的時刻,而又卡住了齒輪,所以鍾響個不停。

潘多拉不敢看,躲進還隻有1.3米高的雷恩澤懷裏,樣子十分驚懼。雷恩澤淺笑著,不明白這個女人是怎麼成為亡靈巫師的。

姑娘撲倒在屍體上,將打架撲倒在地,她痛哭著喊著“爸爸”。姑娘的哭聲很痛苦很悲涼,任憑誰聽了也會黯然神傷。

雷恩澤轉身,牽著潘多拉走了。“雷恩澤?”

“我看到紫紅水晶球了。”雷恩澤道。

整個夜晚,充斥的隻有姑娘悲淒的哭泣聲。而人們在質疑在懷疑:“城主……城主就這麼死了?”

(聲明,必須的聲明:我寫的不是懸疑推理小說,但這部分劇情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