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樣,兩天之後我便帶著麥明權和陶春,向丹清山出發。
丹清山的位置很獨特,它處於我市的東南方向。那座山外觀看起來隻是很普通的山,一直到半山腰有一處石碑,石碑上刻著“丹清”二字。
“春兒,這就是丹清山了?”麥明權臉上有些失望,“這看起來也就那麼回事啊,跟普通山沒啥區別。”
“不,這裏並不是丹清山。”陶春搖搖頭,神秘一笑,接著走到石碑前嘴裏念念有詞,“丹清有路,望我歸真。開!”
陶春話音一落,石碑向前的路扭曲了一番,之後出現一架門。
陶春衝我們擺了擺手,先行越過那架門,便消失不見了。
我和麥明權對視了一下,便一同進入了那架門。
之後那門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好像從未出現過一樣。
“握草!”麥明權望著出現在眼前的長索橋,驚叫一聲。
當我們越過那扇門後,麵前便是一條長長的索橋。這索橋的對麵是山腳。抬起頭放眼望去,一座又高又險的山峰直插雲霄。
“走吧。”陶春一臉得意的看了一眼麥明權,衝我倆擺擺手道。然後踏上索橋,徑直通過那架索橋,到了對麵。
我也踩上索橋,向前走。可是剛一踩上那索橋便搖晃起來,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再往下一看,是湍急的河流,而且高度很駭人。剛走了沒幾步,就搞得我心驚膽戰的。
“那啥,權兒哥,要不你先過?”我停下腳步抓住扶手,衝麥明權使了個眼色。
“不不不,還是你先過吧!你帥你先來。”麥明權連忙晃著腦袋“謙讓”道。
“我有點害怕。”我指了指自己顫抖的雙腿,委屈道。
“我也怕啊!”麥明權哭喪個臉,腿已經顫抖得邁不開步子了。
“你們兩個大男人能不能別磨磨蹭蹭的?在那愣著幹嘛呢,看風景奧?”陶春不耐煩的衝我們喊道。
“媽的,站著說話不腰疼。”麥明權翻了個白眼,看著我道,“阿守,你不是會飛嗎?帶我飛過去啊!”
“啊!太緊張都忘了。”我一拍腦袋,立即魔化了背部,漸漸在我背上長出了一對黑羽。
背部的黑羽拍打著,我一把抓起麥明權便飛過索橋,直接落到陶春身邊。
索橋還在搖晃著,不過我們已經順利通過了。
我長吐一口氣,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我們快點兒吧。天色也不早了,夜裏山上會出現猛獸的。”陶春看著我倆無奈的擺了擺手,繼續向山上走去。
不得不說,這山真的很高。不過盤山路修建的很好,我沒有想到這麼神秘的地方還會專門修起這樣規整的盤山路。
我們一直走啊走,不知走了多久,天色都暗了下來。
“我不行了!阿守,你帶我直接飛上山頂好不好啊?”麥明權湊過來抓住我的胳膊乞求道。
“你以為我不想?”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無奈道,“我這一路上都在嚐試,我發現我根本無法魔化身體。”
“丹清山屬於一種仙境。在山上是不允許使用任何法術的。平日裏我們要想修煉的話,都是要進入師父特定的結界才可以。”陶春在前麵見我倆這副狼狽的樣子,嘲笑道。
“你師父真是……”麥明權剛想抱怨陶春的師父太不近人情,卻在陶春的一個眼神下硬是憋了回去。
“別抱怨了,趕緊走吧。”我幹笑兩聲,用力推了推麥明權。
又走了半個時辰,我們才到達山頂。
山頂上修建著一排排整齊的小木屋,正中間一個木屋修建得要比周圍的木屋大很多,也華麗很多。此時還沒到睡覺的時間,所以四周燈火通明。
“走吧,我們先去見師父。”陶春帶領我們直接走向那中間的大木屋。
走了走從周圍小木屋出來幾個身著青色古風衣衫的男孩子,看起來應該隻有十八歲左右。見到陶春之後表情一愣。
“三師伯?你回來了!”那幾個男孩子連忙圍上來向陶春打著招呼。
“對啊。你們有沒有好好練武?沒調皮惹你們師父不高興吧!”陶春拍了拍其中一個男孩子的肩膀,溫柔道。
“怎麼可能!我們都不是幾年前的毛頭小子了,咱們現在都長大了!”那男孩子一臉驕傲的拍了拍胸脯道。
“我有些事見你們師尊。你們早點睡啊,別大晚上的出去瞎逛。”陶春笑了笑,叮囑道。
幾個男孩子應了聲,便讓開了路。
我們走到了正中央那間木屋,陶春敲了敲門,輕聲喊道,“師父,春兒回來了。”
“進來吧。”屋裏傳來一個穩重成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