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向…江…”我眯了眯眼,冷冷道,“你居然是臥底…”
“秦向江!你…有話好好說,別傷害我的老婆。”麥明權激動了起來,我感覺他終於有點男人的樣子了,他頓了頓又繼續道,“是誰雇傭你的?我讓我爸出雙倍的錢,你饒了我們吧!”
…媽的,還是那損色。
“我是為了錢?不…”秦向江搖了搖頭,笑道,“我是跟你的父親麥雪鬆…有深仇大恨!”
“有話好好說…”我覺得有些不對勁,立刻勸阻道,“就算你和麥雪鬆有什麼深仇大恨,你也不應該傷害無辜的人啊。”
“少廢話,你快點收起你那對翅膀!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不然我就斃了她!”秦向江紅著眼,又用力的捏了捏手中的槍。
“別別別…別衝動!”麥明權立刻慌了起來,連忙用胳膊碰了碰我,“阿守,快把雞翅收起來!”
“雞你妹啊…”我罵了一句,無奈的將黑羽收了起來。
就在這時,從背後傳來了幾聲槍響,射進了我的背部。
我頓時懵了,麥明權也睜大了雙目,眼睜睜的看著我慢慢倒了下去。
“哈哈哈…沒了那對礙眼的翅膀保護你,我看你怎麼擋子彈!”秦向江大笑起來,雙目泛紅,“除了我,還有其他被那些老家夥們雇來的殺手在對麵的樓,等著射擊麥明權呢!”
“求求你了!別殺我們,我一點兒都不想當什麼董事長什麼繼承人的…放過我們吧,我們馬上就離開這裏,讓我爸永遠也找不到我們!”麥明權突然跪了下來,對秦向江祈求道。
“權兒…”那女人眼睛濕潤了,一行熱淚流了下來。
“對不起春兒…讓你跟著我受苦了…”麥明權也忍不住眼淚,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閉嘴!哭什麼哭?”我在地上咬著牙訓斥了一聲,然後一點點站了起來。
“你!”秦向江一驚,不過反應很迅速,立刻拉過那女人,一條胳膊勒住女人的脖子,另一隻手握緊槍抵住女人的太陽穴,“別過來!不然我就開槍了!”
“誰說要過去了…”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皺著眉頭咬著牙,身體用力一鬆,從背後彈出兩顆子彈。
在場的幾人都看愣了。
就在剛剛我收回羽翼的時候,立刻放出了混沌之體中的自然力量——風。在我的身後行程了無形的防護罩,在子彈向我射來的時候產生了阻力,就像上次與那黑衣人搏鬥時用的那一招。
“別再鬧了…有什麼深仇大恨…”我一邊抬起眼,眼中發出幽幽紅光,一邊發動了空氣中的風力,“需要讓後輩來償還的!”
“砰!”秦向江見識不對,一邊開了槍,可是我的風力使用得剛剛好,開槍的一瞬間,將他的手臂向上扳動,那一槍剛好打向了上方。
“小朋友,不要玩槍啊。很容易走火的。”我立刻在他分神的時候衝到他麵前,將槍一把奪過來反握在自己手中,指著他的腦袋。
“你…”秦向江顫抖著身體,慢慢坐到了地上,聲音哽咽道,“為什麼…為什麼!我隻是想…隻是想為了我大哥報仇!”
“為你大哥報仇?”我一邊問著,一邊又放出了黑羽,將槍扔給麥明權,“你們倆,站在我左右。用槍指著他!”
麥明權立刻撿起地上的槍,指著秦向江,慢慢站到我右側的翅膀前。而那女人也同時站到了我的左側翅膀前。
這樣就安全了…
接下來,秦向江便開始講述他的悲慘經曆,以及他究竟與麥雪鬆有著怎樣的仇恨。
六年前,秦向江的哥哥來到麥雪鬆的手下做事。
麥雪鬆因為是商業巨頭,難免會招惹一些同行的嫉妒或者說是憎恨,所以找一些黑道的人去找他麻煩是很正常的事。
而就在那天,麥雪鬆晚上從公司回到家的路上,因為在保鏢這方麵疏忽了,所以隻剩下秦向江的哥哥一人。
就在車行駛到一半路程的中途,被一群車隊團團圍住。
接著砸玻璃也好,拉車門也好,全部招數都使出來了。
秦向江的哥哥硬著頭皮出去與他們搏鬥,因為身手不錯,爭取了很長的時間。
最後終於,其餘麥雪鬆的人紛紛趕到,可是那個時候,秦向江的哥哥已經奄奄一息了。
秦向江的哥哥拚了命保護的麥雪鬆,在那次後不但辭退了這位手下,而且醫療費隻給了一次,就再也沒繼續提供。
秦向江的哥哥永遠的躺在了醫院裏,生活不能自理。而因為麥雪鬆的絕情,也隻能靠著一家人省吃儉用到處湊醫藥費。
秦向江的父母去找了麥雪鬆很多次,而麥雪鬆隻撂下一句話:他從來不喜歡做賠本的生意,他也沒義務養秦向江的哥哥一輩子。
從此,這份仇恨永遠埋在了當時還在上大學的秦向江心裏。
秦向江休了學,開始四處學本領,甚至最後…拜到了一個神秘的門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