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在我停車的一瞬間,前方的公路開始爆炸…
一直沿著我們要走的路線,有好幾處埋了炸彈,一瞬間將公路炸了個底兒朝天,頓時火光連天,陣陣硝煙四起。
陳浩手中的古器雖壽發出幽幽綠光,在無形之中保護著我們不受因爆炸而發出強烈的衝擊影響。
我們再回頭一看,身後沒有一輛車跟上來了,也就是說顯些遇害的隻有我們這輛車和前麵…
糟了!前麵那兩輛車……
難道已經遇害了嗎!
“喂,是鹹洙守嗎?聽到我說的話了嗎?聽到趕快回應我!”
就在我驚異間,我的無線電耳麥發出了聲音,而且這聲音的來源正是第一輛車的駕駛——遲卓。
我聽到了呼叫聲以後立刻戴好回答,“我聽到了,是遲卓嗎?你們那裏情況怎麼樣了,有沒有危險?”
“我們前方兩輛車全部平安無事,就在剛剛我們發現我們的刹車失靈了。不過還好,就在我們刹不住車的時候,出現了緩坡減少了衝力,而且兩輛車車內的汽油泵全都損壞,油也不夠了,最後車才慢慢停了下來。”
聽著遲卓的描寫讓我心驚肉跳,不過還好是有驚無險,最後大家都平安無事。
這時,偉大的無線耳麥也收到了通知。
“偉大,我是秦向江。後麵跟著的兩輛車隊輪胎都無一例外,全部被紮爆了。目前是由於什麼原因還不清楚。你們怎麼樣了?剛剛聽到了前方傳來爆炸的聲音…”
“我們沒事。還好有驚無險。”偉大吐了口氣,看著前方被炸成一片廢墟的公路,心跳還是很快,久久不能平靜。
就這樣。這條路被炸掉了,我們也無法繼續前進,唯一一輛沒有受損的就是在古器雖壽保護下,載著麥明權平安無事的第三輛車。
再一看,發現麥明權不見了。
我立刻嚇得連忙抓住偉大的胳膊,“糟了!麥明權呢?!”
“哥,別急。”偉大被我的反應嚇了一跳,立刻拍了拍我的背,“權兒哥被嚇暈了,在車裏躺著呢。剛才我試過了,打都打不醒。”
“……”我雖然一陣無語,但是慶幸還好他平安無事。
這件事出不得半點差錯,看得出來,對方是很用心的在計劃著怎樣取麥明權的性命。不犧連炸彈這種東西都用上了。
但是這炸彈應該不是什麼頂級炸彈,效果沒有電影裏麵的明顯,而且就埋了幾顆而已。
但是如果說這炸彈是有目的性的在載著麥明權的車經過時才引爆,那麼就是人為操作的引爆。
既然這樣——這個人還在這條公路裏。
但是此時我並沒有時間去找那個人的到底隱藏在哪裏,現在首要任務是立刻送麥明權回去,確保他平安無事。
這樣想著,我們三人便又重新回到車裏,調轉車頭,原路返回。
當我們平安回到了麥家時,將這一消息稟告給了麥雪鬆。
麥雪鬆當時氣得臉都綠了,拍案而起,厲聲道,“這到底是誰幹的!居然差點要了我寶貝兒子的命!阿堯,立刻去給我調查!查監控還是查什麼的都好,必須給我調查出來究竟是什麼人幹的,我要將他碎屍萬段!”
“是!老爺。”那一直跟在麥雪鬆身邊叫阿堯的貼身保鏢立刻回應著,然後便動身去執行命令了。
麥明權躺在床上,頭上還蓋著冰鎮毛巾,嘴裏念念有詞。
“兒啊,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麥雪鬆抓緊麥明權的手,老淚縱橫,臉上的皺紋都清晰了許多。
“爸…你…”未等麥明權話說完,他便又沒了力氣暈了過去。
麥雪鬆見麥明權這個反應立刻慌了起來,連忙叫自己家的私人醫生過來診斷。
醫生翻起麥明權的眼皮觀察了一番,又用聽診器聽了半天,又測了血壓之類的一係列全套檢查。
最後也沒診斷出什麼來。
“讓我來看看。”陳浩自告奮勇走上前去,對麥雪鬆說道,“我自幼習武,也對氣魄這方麵頗有研究。權兒哥很有可能是被嚇得丟了魂兒,讓我來瞧一瞧吧。”
麥雪鬆點點頭同意了。緊接著陳浩又上前像跳大神一樣弄了半天,連太上老君都叫出來了。最後也沒把麥明權弄好。
就這樣折騰了半天以後,麥明權自己醒了。
麥雪鬆喜出望外,連忙又靠到兒子麵前,急切的關心道,“怎麼樣?兒子,好些了嗎?”
“爸…”麥明權別過頭,聲音虛弱,“求您別過來,你早上…吃的大蒜…味兒太他…媽…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