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遊戲,帶妹子吧!”,千尙說的很是自然,絲毫沒有麵對著今年全球總決賽冠軍best戰隊隊長beast的自覺。
話說出了口,訓練室中鼠標鍵盤的聲音都仿佛靜了一靜。
這句話為什麼如此之震撼呢?就像請中科院的院士去給小學生輔導功課,讓得到奧運冠軍的體操選手帶領著婆婆媽媽們跳廣場舞,令主刀大夫去切豆腐......
best戰隊的少年們都摘了耳機,偷偷地回頭看向一臉燦笑的千尙。遊戲也不打了,就差一人捧著一把瓜子兒看熱鬧了。
best戰隊歸屬於be俱樂部,也是be俱樂部僅有的一支戰隊。best戰隊有隊長,be俱樂部也有老板。
千尙與白沉兩位老板一起管理著be俱樂部,雖說如此,但戰隊的具體事宜通常是白沉著手在管理,千尙隻是將自家集團的頂樓劃給了best做訓練基地,他平日裏辦公的地方就在best戰隊基地樓下,坐個電梯就能到的地方,但千尙卻很少來基地檢查戰隊的訓練情況。畢竟,訓練的一切相關事宜交給白沉這個吹毛求疵的老板兼隊長,他放心。
所以戰隊成員很少看見千尙出現在戰隊訓練基地中,今日倒是難得來了,卻說出了如此讓人瞠目結舌的一番話來。
白沉臉色一沉,剛要出聲拒絕,卻聽千尙接著說到,“帶妹子,我的妹子,我的親妹妹,最近忽然想開始打遊戲了。”
“她的手速與反應都與我不分伯仲,我如今好久不玩,技術什麼的都落伍了,所以才來找你。”
“要是我還是職業選手,親妹子能扔給你教?”
千尙反唇相譏,用連珠炮似的語句掩蓋了自己其實隻是想要看熱鬧的心情。
親妹妹?
白沉忽然想起了十三年前在千家的院子中,撲倒在雪地裏那個如同玉團兒般的小女孩兒。
有些早已塵封的童年記憶又被喚醒,“球球?”
他還記得千尙是這麼叫他妹妹的。
“對,你還記得啊。”千尙熱情地從白沉腳邊拎起銀色的旅行箱,“那這件事情就說定了,你到回了s城去搞個等級低點的號,帶新人懂不懂?”
白沉愣了愣,帶戰隊新人他倒是懂,帶遊戲新人......他好像從來沒有帶過。
“我送你到樓下,記得幫我向伯父伯母問聲好。”
千尙親自將白沉一路從頂樓送到了一層去,攔下了一台出租車。打開了後備箱將白沉的銀色旅行箱放了進去。
這輛出租車顯然是剛洗車不久,藍綠色的車身上隱隱地能映出四周高樓大廈的影子。
“再見,白沉,到家給我發信息哦!”,千尚一臉明媚的笑容,愈發顯得他容貌精致,周遭走過的一個個辦公室女白領也都因他,在繁忙的日程裏難得地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