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的話信不得.”
又是一個隻管自己高興,不管女人死活的牲畜.
“許家嫂子~”
雲藝蘊見院中隻有許輝,女婢還有她們夫婦,
便不太避忌
“和妹妹說說話兒.”
她坐回位中,指指許輝空出的位置.
女婢臉色又白幾分,既急哭了.她咬著唇,眼中已有死誌.
大戶人家都不容奴仆苟合,雲藝蘊也不知此事捅開了許輝和女婢是什麼下場,看女婢神色,不是死也是極重之罪.
“許家嫂子~妹妹可沒欺負你.妹妹在這裏,就算不是主子也是個橫著走的,妹妹叫你一聲許家嫂子,誰不得跟著叫”
“哢通” 女婢跪下來
“奴婢全聽少夫人吩咐.”
雲藝蘊不喜歡跪拜,更厭惡效忠式的客套話.但是,如果隻有跪拜能表現出一個人的誠信,她隻能收受這個風俗.
“姐姐叫什麼名字.”
“月貎”
木頭女婢踢一下,
動一下,
比許輝要無趣得多.
雲藝蘊跳下椅,到月貎臉前,微微側頭.雲藝蘊現在的身高不用彎身就能和月貎平視,她裝出細看月貎瓜子臉的模樣
“不似大餅臉,可來moon
face”
月貎恐懼的看著雲藝蘊,看樣子快要哭了.這種玩笑居然沒能使月貎放鬆,雲藝蘊有些氣緩.摸清月貎的性子,雲藝蘊也不打算迫得太緊,她放開月貎,回到位子上.
“月貎,院中隻有你和許輝”
月貎看看雲藝蘊,底頭不語.
“院中管事的是誰”
“是任總管.”
“做幾年了”
月貎看雲藝蘊一眼,眼淚在眼眶裏一轉再轉,咬著眼底頭,再次不語.
這吊人胃口的性子,
放現代定是個寫書的!雲藝蘊腹誹一句,
擺擺手 “折騰一日,
都纍了,休息去吧.”
雲藝蘊沒問話問到迫人上吊的嗜好.
雲藝蘊看看月貎嬌怯廋弱的樣子,歎一口氣,指指外頭的許輝
“這生物平常睡那擋著進院的路不好.”
雲藝蘊把許輝拎回他的住處,隨手掉床上,
把許輝交給月貎後,
便回到臥房休息.無奈石絕生龍活虎,在床上生生猛猛的鬧騰,雲藝蘊摟著石絕不讓他鬧騰才能好好睡.
安生不到兩個時辰,雲藝蘊被破門聲驚醒,張開眼便見一道精光劈來.
“碰”
入房行刺的黑衣人像斷線風箏般被雲藝蘊拍飛.
雲藝蘊追出去,望著倒地不起的黑衣人,顰眉.她已經一連被刺殺兩次了,一次是昨晚的許輝,一次是現在.試探看來石絕仇家不少,也不知江湖人是怎麼解決這種紛爭的.
“輝子”
石絕上前,一把掀了黑衣人臉罩,黑衣人正是許輝.
“娘子,輝子不理我”
石絕猛搖著許輝,許輝麵色死白,毫無反應.
雲藝蘊嘴角又抽了
“許許睡著了,小石子~我們先拉他入去.”
“月貎姐姐,你去西邊相房等一下,我一會兒還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