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不要臉我可是要麵子的!
“那王爺請回吧。”
荀若卿下了逐客令,坐到床沿準備躺下。
“你也當真不留個心眼,就不怕本王對你做什麼嗎?”
“你不會。”小姑娘也沒多想,隨口便說了出來,語氣卻很堅定。
扶淵失笑,這丫頭竟如此信自己。
他一身白衣長袍,走到她身旁,問起上午的事。
“上午在書房,你可是擔憂你爹?”
“嗯......”荀若卿垂眸沉默了一會兒,而後仰起小臉,看著他:“我總覺得這次淮西的事,不會那麼簡單的。”
那水靈的雙眸無不帶著擔憂,扶淵竟有些心疼與不忍。
“眼下淮西不敢有大作為,這段時間,與其擔憂還不如想想你的及笄禮,還有接下來的宮宴。”
荀若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辦及笄禮?還有,宮宴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荀大人請我來參加他女兒的及笄禮,本王自是要給個麵子的。至於宮宴,是每個官員及其家室都要出席的。”
前麵的話倒不要緊,後麵的話倒是給荀若卿一個暴擊。
“我......能不去嗎?”
以前,每到宮宴,她都不想參加,小的時候以年幼拒絕,稍大些了要跟著爹進宮,也會在中途偷溜出去,等宮宴結束再和爹娘一同回府。
現在,似乎就沒有那麼容易了。
扶淵一句話,她才意識到她的大名已經被皇帝記住了。
“選秀你沒去成,皇兄可是記著你這個特例人物,你覺得你能不去?”
荀若卿內心一陣苦:自己挖的坑,哭著也要跳進去。
......
兩日後,清竹閣。
“你到底怎麼想的?”
二樓雅間內,容瑾瑜正詢問麵前的男子。
扶淵一身青衣,從容地坐著喝茶,對他的質問也沒多大反應,隻是淡漠的回了一句:“順其自然。”
“鬼信你的順其自然!”
容瑾瑜氣了一頓,終於冷靜下來。
“現在她身上還有很多問題,你之前說扶陽派人暗中觀察她,到現在都沒有結果。”
“扶陽派一隻靈狐監視著她,但到目前為止,靈狐似乎沒什麼動靜。”
容瑾瑜更是疑惑,扶陽為何用盡心思接近荀若卿?
拉攏荀家,看著也不像......
扶淵放下茶杯,指節一搭一點的落在桌上,視線卻落在別處。
良久,他問:“你可知她手上那個印記?”
“上次送她去你府上見過......”容瑾瑜皺眉思索著,突然反應過來:“莫不是......”
“扶陽接近她,很可能是因為那個印記。”
“那個印記雖為古怪,但是福是劫,無人知曉......”
扶淵沉默不語,似乎在考慮著什麼,而後交代了他一句:“讓聞人盡快查明此事。”
一身青衣揚長而去,留下容瑾瑜一人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