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啊富嶽,院長這陣不在,你們再等一等吧。”生逝回過頭對宇智波富嶽這樣說道,後者輕輕點了點頭,讓生逝有些無奈的撫了撫額,“話說應該沒必要專門過來道歉吧?”
生逝想著自己本人都已經覺得無所謂了,應該沒有必要再過來向身為自己監護人的阪田蒼明道歉才對,然而宇智波富嶽的態度卻是異常堅決。
“不行!這件事本身就錯在我們,道歉是理所當然的事情,不能因為沒有必要就不去做!”
看著宇智波富嶽那一臉堅定的臉龐,生逝的內心無奈的歎了口氣,也不再多說什麼,這種性子倔的人下了一個決定估計用九隻尾獸拉都拉不回來,雖然宇智波富嶽時時刻刻有著作為一名大家族少族長的覺悟讓生逝很是敬佩,但因為這個而衍生出來的死板性格就不是那麼讓人感到舒適了。
“唉......那好吧,那你們就先在院子裏等著吧,給哥哥姐姐拿板凳出來。”
“嗨~”
生逝對圍在身邊的孩子們這樣說道,孩子們微笑著應聲,不一會就從屋裏拿出來三個板凳遞給繩樹三人。
“謝謝。”
三人點了點頭對孩子們道謝,拎著板凳坐在院子牆邊,看著生逝帶著孤兒院的孩子們在院子裏玩耍著,期間他們很明顯的看到生逝偶爾把孩子抱起來時嘴角都會忍不住抽搐,立刻明白是因為觸碰到了胸口的傷口才會如此,但生逝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發出過一聲代表痛苦的聲音,即便是嘴角抽抽也隻是因為疼痛本能,而且在幾次過後就連嘴角抽抽都看不到了,但三人看得出來那疼痛絕對還在,隻是被生逝強行不表露在臉上而已。
“這家夥還真是有夠硬的啊......”
繩樹撐著臉頰感慨著,正麵挨一發火遁,如果換成是自己估計早就疼的受不了了,哪還能像生逝這樣強忍著傷勢陪著孩子們玩耍。
宇智波美琴則是默默的看著與孩子們玩耍的生逝,想起自己昨天反駁生逝的那個為了錢的理想,以及生逝昨天對自己的訓斥,剛剛因為水門而興奮起來的內心再次的低落了下去。
這時的美琴終於確認了,生逝是真的沒有將自己看不起他理想的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自己今天和昨天的道歉在他看來也是完全沒必要,都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裏較真,結果最後還因為自己失去理智把他打成重傷,會演變成這樣都是自己的錯。
“好了,放寬心吧。”
“誒?”
美琴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宇智波富嶽,後者看著生逝輕聲道。
“錯誤隻要誠心接受並認真改正就好,這並不是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我想生逝自己也不會在意你對他出手的事情吧,這個人恩怨分得很清,甚至在分明恩怨時就連前因後果也全部加了進去。”宇智波富嶽頓了頓,接著說道:“上午你對他道歉時他說的話你也聽見了吧?他說自己也有錯,他認為是自己先惹得你失去理智才導致你對他出手,所以在他看來自己被你打進醫院隻是活該而已,你完全沒有向他道歉的必要,雖然我們並不會這樣認為,但你也應該能感覺到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吧?”
“雖然有些不被人理解,但還是可以稱之為理智的自知,有些胡來的隨性,為了弟弟妹妹們而不將自己的痛苦表露出來的堅韌,再加上他這時候陪弟弟妹妹們玩耍所表現出來的溫柔,他......絕對是一個可交的摯友。”
聽到富嶽的話,美琴驚訝的看著他,這個評論對於宇治波富嶽來說絕對是平生未有過的,美琴從未從富嶽口中聽到他對別人有過如此之高的評價,雖然不會自持高人一等,但富嶽卻從來不會主動和平民去接觸,不是因為富嶽看不起他們,而是因為彼此之間的身份差距讓富嶽覺得沒必要,在富嶽的觀念中,值得與之接觸的隻有兩種人,一是有身份的人,二是有實力的人,而現在的生逝兩者都沒有,但卻能讓宇智波富嶽做出【可交的摯友】這種評價,足以看得出生逝在他內心的分數之高。
“可交的摯友麼......”
宇智波美琴緩緩將目光移到笑著與孩子們玩耍的誌村生逝臉上,眼中閃現著許些流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