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城外一百公裏,有個小村名叫窩窩村。村莊被群山環抱,四季如春,這裏民風純樸,說白點,就是有點土。
“嘿,你這小崽子,偷了我家西瓜就想跑是吧,站住。”
“就不就不,老子懶得理你。”趁老王(不是隔壁的)說話的功夫,一溜煙就跑了。
狗兒心理在想“該死的臭老頭,大爺我每個月辛辛苦苦,你才給我發那麼點錢。要不然我怎麼還拉下老臉去偷人家的瓜。”
狗兒口中的老頭就是他爺爺,江湖人稱神偷李,隻是這些村裏人並不知情。說是後來被仇家暗算,才隱姓埋名窩在這山溝溝裏。至於狗兒,據他爺爺說,是醫院外臭水溝撿來的棄嬰,這身世,真是倒黴催的。。
狗兒從小和爺爺學習偷盜之術,專偷那些貪官汙吏,偷來的錢大多被李老頭收起來,留下一點給了狗。爺倆生活清貧,其實狗兒背地裏都在想“真是頭鐵公雞。
狗兒從小接受老李的訓練,飛簷走壁,上樹遊水什麼的都不是事,三下五除二,隻把老王甩開老遠。狗兒臉上正得意地笑呢。突然後背一陣拔涼,一巴掌就把他拍倒在地。
“你個畜生,跟你說了多少次,不義之財不可取,你就是不聽,起來!跟人家道歉去,快!”
狗兒心裏雖然記恨,但也認為老李是對的,隨即拍拍屁股爬起來,抱起西瓜往回走。
“站住,狗兒。”
“又怎麼了,我不是去還人家瓜了麼,大不了,我賠他十個。”狗兒雖然嘴上說的響當當,可是心裏卻發慌。“要是爺我有錢我還會來偷。狗兒心裏想著。
“待會來下我辦公室。(尼瑪,教務處主任呐~)老李隨機消失在狗兒的眼裏。
狗兒一臉鬱悶地回去給老王道歉,瓜錢倒是沒陪,老王見他回來給他賠禮道歉,非但沒有一句辱罵,還請他吃了那個瓜。
“謝了啊,王叔,下次還來偷瓜,啊呸,還來吃瓜。”
“嘿,你個兔崽子。”老王笑嗬嗬地回到地裏繼續勞作。
回去的路上,狗兒才想起來,老李說的話,急忙加快腳步,嗖嗖嗖地回去了。
一條蜿蜒小徑爬上山頂,高處雲霧繚繞,一間破板轉房就是他們的家。在門口瞭望,整片大地的秀麗盡收眼底。一塊被鏽跡斑斑的鐵釘半掛在門口的木塊上,刻著三個閃閃的三個大字——辦公室。(這老頭有病不是。)
狗兒推門而入,屋內沒有多少擺設,一桌二椅三書架,還有張木板床在最裏麵。老李翹著二郎腿,張著臭哄哄的長年不洗的香港腳。叼著一根煙筒,手上拿著報紙。
老李目光掃了下狗兒,講報紙攤在桌上,一圈圈煙霧徐徐升騰,讓後擺出若有所思的樣子。
“狗兒,我這麼多年來有件事一直都在在瞞著你。”
“啥事呀,難道你把偷來的錢都拿去買了股票,你你你個敗家子”,(中國股民看到了麼,嗬嗬噠。)
“咳咳咳,”老李差點嗆死,“不是不是。不是這件事。”
“好哇,原來真的是,虧我這麼多年出生入死,竟然全給你敗光啦,我不活了。”
“其實你不是棄嬰,而你的父母依然在世。他們隻是把你托付給我,隻是,最近。。”
狗兒先是震驚,然後再是眉頭緊縮,“最近怎麼了?他們還好麼?他們在哪?他們,”他眼角泛起一圈紅暈,久久都未能平靜。
“這正是我要說的,他們遇到了麻煩,仇家正在玩命找他們,他們也不能來見你,他們說,在臨死之前,想要見你一麵,他們並不是舍棄你,而是有難言的苦衷,我也不好多說。”
“哪個天煞的敢要殺我父母,我殺他全家,老爺子,他們現在在哪,我馬上去找他們。”狗兒顯得急不可待,雖然陪他長大的是李老頭,但他記憶裏那兩個模糊的身影也一直縈繞在他心頭,他渴望見到他自己的親生父母,血脈裏的這份親情是永遠無法被時間磨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