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楠等人在前麵跑,那沒有人皮的阿德就在後麵窮追不舍,如狼似虎,洶湧無比。
“他娘的,這簡直活見鬼啊!剛剛還好好的,這突然一下就變成這樣,到底什麼鬼東西!”
陳天學一邊跑一邊大叫,已經急得冒汗了。
“呯……呯……”
槍聲如雷貫耳,響應整條通道。
此時,吳澤也顧不得把阿德當著兄弟,隻要能夠徹底殺了阿德這個‘怪物’,哪怕付出再多,他都覺得無所謂。
沒了人皮的阿德看似非常急躁,猶如猛鬼一般,對他們緊追不放。
蘇夏一直望著頭頂上的血跡而深思,她發現頂上的血跡很奇怪,每當血跡流淌過的地方就會變得幹固,猶如液體被瞬間固定一般,隻有流在最前麵的血,才能繼續向前蔓延。
更加讓她想不通的是,這些血跡既然隻會在洞頂上流淌,隻是其中一些沒有被瞬間凝固的血水才會滴下來。
除此之外,她發現頂上還有一些彎彎繞繞的凹進去的軌跡,這些軌跡猶如火車軌道一般,倒印所有人的頭頂。
再看看所有人的前方,莫名其妙又閃現出一絲絲紅色的微弱光芒。
蘇夏似乎聯想到了什麼。
再看那被脫了皮的阿德,此時的阿德完全可以六親不認,見人就咬,殘忍至極。
蘇夏明白了,如果她猜測的沒錯,阿德應該是被感染,被一種非常奇怪的血毒感染。
血毒,顧名思義,不過就是有人在血水裏麵下了功夫。
可蘇夏始終想不通,為什麼這些血液在洞頂流淌的時候會被凝固不動。
蘇夏突然站住不動,仔細的打量著血肉模糊,全身被感染的阿德,手裏舉著槍一動不動。
吳天楠拉了她一把:“快跑啊,你想找死是不是,快走。”
但蘇夏並不打算離開,也沒有理會吳天楠,還是看著被感染的阿德發呆,沉思。
吳天楠有些無奈,手機本就抓著柳如青,又不能放開柳如青,也無法用力拖走蘇夏。
一時間,他反倒‘自作多情’的在兩個女人之間為難。
“小姐快走!”吳澤跑了過來,本想借此機會將吳天楠手中的柳如青帶走,卻被吳天楠緊緊拉住,他也隻能跟著守在柳如青身邊。
眼看被感染的阿德越來越近了,蘇夏突然眼睛一瞪,對準阿德已經血肉模糊的腦門心,一槍打了過去。
一聲槍響,阿德豁然倒地,一動不動了。
緊接著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倒在地上的阿德全身上下開始腐化,隨之骨肉都化成血水。
一行人看得傻眼,眨眼之間,阿德已經沒了痕跡,隻留下地麵上的一攤血水。
不一會兒血水又開始連連凝固,就像是與地麵互相融合一般,再也無法流淌。
陳天學突然感歎道:“哎!可惜了這年紀輕輕的小夥子!正是大好的年齡啊。”
蘇夏突然說道:“別感歎了,趕緊離開,這地方待不得。”
說罷,便轉身向吳天楠拋了個媚眼:“小樣!沒想到我這麼對你,你還會關心我。”
說罷,便頭也不回的走在吳天楠麵前。
她這個隨意的媚眼,讓吳天楠手裏的柳如青臉色大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