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也不知走了多久,隻感覺天地變了色,身後跟來的國際雇傭兵也沒了身影。
這是何處?沒人知道。此時的天已經黑了,黑蒙蒙的夜空中有些繁星點綴,森林裏時不時有螢火蟲慢慢飛舞。
看不清路,也不知該走向何處,無奈之下大夥隻能原地休息,等明天天亮了再繼續出發。
深夜的寒風吹在眾人身上,實在冷得受不了,才有人起來拾樹枝燒火。之前想著那幫人很有可能還會追來,因此誰都不敢這麼做。
第二日一大早,陳天學便叫醒眾人離開。也不知走了多少座森林,才漸漸看到馬路。
仿佛一行人走了一天一夜,才看見這樣的一幕,雖然隻是一條馬路,但憑猜想,此路一定會有人經過,眾人協商之下,隻好在此等人。
就算繼續前走,也必須弄清回國的路才行。這裏似乎不是城市,反倒像是一條通往農村的山路。
再者,眾人已無力氣再走。等了很久,才看見兩個穿著怪異的人扛著鋤頭出現,於是眾人大喜,急忙過去問路。
不料那兩人說的話根本就聽不懂,那兩人也覺得很無奈,隻好伸手給大夥指方向。
兩人走後,眾人起身朝著剛才那兩人所指的方向而去。全身疲憊,大約又走了一個小時的路程,這才看見一行人國人。
也顧不得是否相似了,一行人急忙跑去求助,竟說自己是來到這裏找不到回去路的國人。
那幫人笑了,盡管知道他們說的是假話,也同意帶著大夥一起前行,隻因都是國人。
半路上時,那幫人的領頭突然問吳天楠:“你們是來這邊摸金的吧?其實我們早就看出來了,就算你不承認,我們這猜到了,就是想著你們不會承認,所以我們才不多問,你好,我叫吳北,我們是劇組的,特意來這便取景拍攝一部戰爭題材的電影,很高興認識你們。”
那叫吳北的男子說著便要與吳天楠握手,吳天楠伸手出去與他相握,點頭道:“真是天下沒有什麼逃不出您的眼睛,我叫吳天楠,家門,咱們祖上是一家。”
兩人攜手大笑,更是歡喜。
…………
一周之後,吳天楠等人回到黔貴老家,一路上眾人走的走,散的散,隻留下吳天楠和陳天學回到鎮上。
第二天一大早,吳天楠又來找陳天學,說是自己一夜沒睡,說著,他便拿出來一個盒子給陳天學看,盒子裏麵又是一具類似於玩具般的小棺材。
陳天學問他是哪裏找到的這鬼東西,吳天楠告知了實情,說是在除次遇見胡克等人時的那個洞裏找到的。
當時一陣爆炸,從一具大棺材裏飛出來這麼一具小棺材。
兩個正研究這小棺材有什麼奇特之處,忽然間走進字老人,老人便是陳天學的爺爺。
陳天學自小就被爺爺帶大,母親在他八歲那年就改嫁了,而他父親,早在他出生不久便英年早逝了。
對於父親了死,陳天學一直以來都有疑問,爺爺從沒說過父親生病,也從不告訴他父親是怎麼死的。
看見小棺材,老頭不禁呆了呆,忽然感歎道:“該來的總是會來啊,這些事都過去那麼久了,巫師一族的人也沒了後代,但些件事,恐怕也包不住你們了!”
“爺爺,到底什麼事,你竟說的這麼傷神?”
老頭抬起頭來,看了看天,又搖搖頭,像是很猶豫的樣子。
陳天學越來越覺得老頭奇怪,於是再次追問。
老頭搖頭歎息道:“哎,這些事我原本打算永遠也不會說的,但按照這件事現在的發展,恐怕不說也不行了。
天學,爺爺問你,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已經知道自己是鬼洞門後人了?你們倆是不是也見過鬼洞門其他兩位後人了?”
陳天學與吳天楠對望,忽然回應道:“爺爺,這……你們瞞了我那麼久,我知道也沒錯吧,你也別生氣,我知道咱們鬼洞門做的事都很危險,不過我會很小心的,你就別擔心了,你都已經這麼大年紀了,別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