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世榮夫婦臉色鐵青,可還是不得不出去。
“王大哥和媛媛留下。”
王媛噗呲笑了一聲,沈一凡絕對故意的,他把外人兩個字咬的極重,現在又讓他們兄妹留下。
不是不允許外人在嗎?為什麼他們兩個能留下?”
王媛的嬸嬸沒聽出沈一凡的意思,大概是氣沒消息,腦袋一下短路了。
“阿姨,您何必自取其辱呢。”
沈一凡淡淡說了一句,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了一隻白玉笛子,吹了起來。
“別丟人現眼了。”
王世榮瞪了女人一眼,拉著她下樓去了。
就連王宸都忍不住想笑,剛才他說了那麼多也沒能把這夫婦倆氣成這樣。
沈一凡淡淡的幾句話,就能把人氣的險些失去理智。
沈一凡隻是吹了幾下,隻見從窗外飛進來了一隻蝴蝶,與其說是蝴蝶,不如說血蝶更合適。
因為這蝴蝶翅膀是血紅色的,身體是透明的。
進來之後,沈一凡伸出了手指,隻見這血蝶落在了他的指尖。
“媛媛,這血蝶就交給你了,在找出蠱母之前,這血蝶可以保護你爺爺不再受那蠱蟲迫害,明日老爺子應該就能醒來。”
沈一凡說著將血蝶放入了王媛的手心。
“但是你記住,這血蝶每日需要血來喂養,而且需要你爺爺的血,不用太多,三滴便可,還有,血蝶不能離老爺子十步之外。”
沈一凡說著注意事項,王媛用心記著。
“這血蝶可保老爺子七日平安,這七日裏,我會找出蠱母,同時別讓他們再靠近老爺子,更不能讓這血蝶死掉。”
沈一凡交代完之後,想了想,提了兩瓶茅台酒,去找了白敬之。
白敬之也是一個怪人,不住別墅,不住城市,一個人在杭州周邊的一個小鎮上,一間瓦房,無事釣釣魚,有事就回了杭州,在天娛辦完又回了小鎮。
要不是怕宋氏集團背後有人,沈一凡一個人沒有把握,需要借助天娛和白敬之的力量,他也是不願意來的,畢竟他不喜歡欠別人的人情。
白敬之看著沈一凡手中的茅台,笑了笑:“你小子無事獻殷勤,說吧,何事?”
“您不是早算到了,還用我說什麼啊。”
“如今老了,除了大事要事,一些無關的小事就不算了,說不定老天能讓我多活幾年。”
白敬之感歎道。
沈一凡抽了抽嘴角:“那我就不客氣了,我想收拾宋氏集團,先拿宋辰開刀,在天娛。”
“你是天娛少主,想怎麼玩兒隨你,宋家不過跳梁小醜,別自降了身份。
以後你想在天娛做什麼,不必來問我,自己做主便好,天娛的資源你擁有全部支配權。”
白敬之絲毫沒有將宋家放在眼裏,沈一凡無奈的撇了撇嘴,這就是平民和手握權利與財富之間的區別嗎?
可對於白敬之給他的權利,沈一凡忽然感覺沉甸甸的,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得到的越多,付出也會越來越多。
“您若這樣說,那我就敢放開手腳玩玩兒了。”
“上次說送你兩個人,這次既然來了,就正好帶上吧,以後跟著你。”
白敬之話音剛落,就從外麵走進來兩個人,一男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