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柔情多少淚,淚已流幹心已碎,長路漫漫往事如煙,如今獨自沉醉。”
手機把剛剛躺下的希文吵醒。揉了揉眼睛,希文坐起身來,拿起了床頭的手機。
是媽媽打來的,也隻有她能夠在早上六點鍾打電話來,至於為什麼,希文把這個歸為,人老了閑著沒事幹,瞌睡小,當然也不願意看著別人睡懶覺。關鍵是現在才六點鍾,更何況,昨晚自己躺下的很晚。
“喂,媽媽好早啊,今天鍛煉身體去了嗎?”
。。。。。。
“我昨天晚上睡覺不好,總是夢見你好像出了什麼事,你現在怎麼樣了,沒什麼事情吧?”。
這就是母子連心嗎?希文這邊就出了一點小意外,媽媽那裏就能夠感應得到?
“沒事,沒事。做夢當不得準的。我怎麼會有什麼事呢?媽媽昨晚休息不好嗎?要不要去看醫生?”
“也就是做了夢,沒什麼不好,倒是你,一定要注意身體,至於安全。。。”
剩下的都是老套路了,媽媽每次打電話,無非就是這麼點事,注意安全,注意身體,抓緊時間找個女朋友,最好能夠馬上結婚的那種。。。
希文掛斷電話後,看看了時間,才六點一刻。
這個時間,怕是連早起的鳥兒也不會起來。
八點鍾,希文準時到了公司。自己是老板了,盡管很小,不過總有一天會大起來的,希文很努力的想象了下以後的美好生活:現代的寫字樓辦公室,獨立的寫字間,寬大的老板椅,窗明幾淨,拿起電話通知辦公室在偷偷玩遊戲的職員,扣你這個月的獎金。那生活叫一個爽,以前老板不都是這樣子的嗎?
放下不現實的空想,希文走到了自己的辦公桌前,打開了電腦。今天需要把昨天客戶的圖紙做好。爭取客人滿意,第一炮如果能走紅,以後還怕沒錢賺嗎?
這樣的工作實在是沒有多大的挑戰力度,希文在外麵打拚已經六年了,做過大型的建築工程,做過一線的施工員,做過房地產策劃,做過營銷。六年來見識的東西著實不少,隻要把以前的東西取長補短集合在一起,還能不糊弄不了幾沒出過多少門的中年婦女嗎?
更何況隻是一個家庭內部裝修?能用到多少東西呢。
根據昨天看到的樣品房子,按照章女士提出的要求,希文在機器上開始圖畫起來。九點鍾快要到了,自己的三個員工才算姍姍來遲。浩宇看著希文的鼻子,麵目表情是十分精彩:“老大,你鼻子怎麼了?跟人打架了?”
說起這事,希文心中就十分不痛快。昨天叫那個莽撞的女人給撞了後,一直快跑到市區才算找到一個還在營業的小診所。一個極度猥瑣的中年男人居然拿出了一套縫合工具,就要在自己的鼻子上“做一個小手術”,
靠…!
如果真的那樣,自己還怎麼出去見人,這人想錢想瘋了,要是自己犯得上手術,還會來你這樣的小地方來?你願意做我還不相信你的手藝呢!
希文丟下兩塊錢,拿了四貼創可貼就回去了,對準鏡子,自己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結果,一晚上疼得的是翻來覆去的,直到四點鍾左右才算能夠承受的住。也就是說,這一晚上沒有怎麼休息。
早上起來,刷了牙,沒洗臉就過來了。
希文在心裏無比懷念那個可惡的獵豹女。
雖然自己抓拍了那個女人的車牌號,不過,希文還真沒有膽量通知警察。自己酒後駕車,違章停車,何況自己當時辦的那事也不怎麼光彩。警察如果真的來了,最好的結果是各打五十大板。沒有任何好處的事情希文是不會去做的,所以,希文隻是說來幾句狠話嚇唬一個那女人就看醫生去了,各自的車各自修,這樣,至少不會浪費自己很多時間來磨牙。
現在想起來,那個女人好像也喝酒了,媽的,當時太痛,以至於自己的腦袋都不好使喚了。
“問這麼多幹什麼?!沒事做了嗎?”希文明顯的很不快活。這個家夥不說還好,他一提到自己的鼻子,鼻子好像又痛起來了。
舒蕾是希文手下唯一的女性了,大學畢業不久的一學生。可以說,浩宇那混球就是衝著舒蕾才進的自己公司,希文很是鄙視他。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這小子就是衝窩邊草來的,真沒誌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