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門忽然被敲了幾個,敲的很輕,而且很有節奏感,隻有女孩才會這麼樣敲門的,而且一定是很有修養的女孩。
R看著門,道:“誰?”
“是我?”果然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但是卻不是R在把的那個,這個床上隻有兩個女孩,不是她,那肯定就是那位貴少年的小內人了。
R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道:“我們帶了一點吃的,所以順便送一點過來給你們。”
R道:“知道了。”他這句話是對門外的人說的,可是眼睛卻看著維克多,道:“你去看門。”
維克多道:“為什麼是我?”
R笑著道:“你開完門之後,就可以徑直走出去曬曬太陽了。”
維克多一巴掌拍在R的頭上,道:“臭小子,人家是有家室的人了,你還想怎麼樣?”
R道:“我不想怎麼樣,我隻不過有幾句話想問問她,你在這裏,我不方便問,別人也不方便回答,是不是?”
維克多也不知道R究竟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但最後隻有站起身來,走過去開門了。門打開,果然是那個貴少年的老婆。
這個女人居然很有禮貌,對著維克多行了一禮,道:“前輩你好。”
維克多怔了怔,道:“好,好好好。”他點著頭,又道:“今天天氣不錯,我要出去曬曬太陽。”
女人還不明所以,道:“出去曬太陽?”
維克多道:“是啊,天氣這麼好,曬太陽啊。”他從女人手裏端著的水果盤裏麵取下一個蘋果,道:“曬太陽,身體好,你看我身體多結實。”
女人好像有點傻傻地,癡癡地道:“哦哦,那前輩你去吧。”
維克多嘴裏嘟噥著,道:“嗯嗯,我就去。”
R在房間裏已經有點不耐煩了,大聲道:“你去就去唄,還唧唧歪歪的。”
維克多咬了口蘋果,哼著小曲,就悠悠地走了出去。女人走了進來。R也感覺這個女人很大條,神經大條的女人是不是都比較好欺負呢?
他衝著這個女人道:“麻煩把門關一下。”這少爺的架子擺得也太大了一點。
女人手裏端著盤子,沒有手去關門,隻好靠近了門,用屁股一拱,門“哐當”一聲就關了起來。這個動作看的R是啼笑皆非。
這個女人不僅神經大條,看來還有點小白。她難道不能將水果放下再去關門嗎,或者用腿輕輕地撞一下也行,為什麼要用屁股呢?這可真是……
看見這樣的一個女人,R就覺得輕鬆多了,躺在了床上,道:“謝謝你們的好意啊,我們感激不盡,無以為報。”
女人這才將盤子放下來,道:“你不用謝,因為我丈夫讓我來的,他說很欣賞你。”
R道:“哦?還有這回事,那敢問貴君如何稱呼呢?”
女人在這個房間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她的舉止居然很大方得體,她坐下來將衣服一斂,才道:“夫家姓柳,我原本姓蔡,但是跟隨他之後,也更姓為柳,他名為飄絮,我單名一個操字。”
柳飄絮,柳操。
男人的名字像女人,而女人的名字反而像男人。
R道:“原來如此,那為什麼飄絮兄自己不來,卻反而遣使你來呢?”
柳操回答的很直接:“因為他有要事在身,實在是抽不開身,所以隻好遣我前來了。”
“他讓你來,隻是為了表達對我欣賞之情?”R顯然已經不願意將這次的談話繼續下去,一個嫁過人的女人,R沒有什麼太大的興趣。
柳操急忙搖頭,道:“不是,他還讓我帶來一句話,說若是大俠你方便的話,可以過去一敘,促膝長談。”
R根本將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直直地問道:“促膝長談?談什麼事情?”
柳操忽然站起身來,道:“我走了,我也不知道其中的詳情,你去了就明白了。”她居然說走就走,也沒有等R回應,就走出了房間。
R大聲道:“關上門啊。”
遇到這麼一個大大咧咧的女人,R隻有搖頭歎氣,可是他現在覺得好累,雖然門離他隻有幾步的路,他也不想去關上。
他懶懶地躺在那裏,就像是一條疏懶的蟲子。窗外一絲陽光透進來,照在他的身上,他感覺暖洋洋的,困意漸漸地生出,他慢慢地闔上眼睛,居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