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動用了鷹視,他眼眶周圍的青筋都爆滿、看起來像是一個死神的眼。不過那隻是幻象、R不過是將自己的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自己的雙眼上了。
那洞壁上的畫,不知是什麼時候才弄上去的,R能通過鷹視感覺到那圖的年代已經非常久遠。
那圖上畫了各種動物,普遍是畫了狼、鷹、或者是巨鯨一類比較適合做為戰寵的動物。圖畫的比較抽象,有點像是古埃及壁畫的那種風格。除了狼這類動物,還有一些穿著比較古老的人,他們的眼睛、鼻孔都被畫到了一邊,像是畢加索的風格、不過要比他的那種風格,看起來要輕鬆的多。那個壁畫上還有其他的內容,R暫時還不能看懂,但他也全部都記了下來。
那些動物和人都做著各種動作,有的是一個人在馴鷹,有的是主人單腿跪在寵物麵前、且手中持著自己的武器。還有的是畫滿了各種符號、旁邊還有著寵物、主人的解析圖。
那大概是代表寵物某些儀式的壁畫吧。R注意到了其中的一幅。那是和上次艾爾莎給小狼舉行儀式時候,一樣的動作和符號。
運氣不錯,在最窘迫的時候,R發現了寵物儀式的過程、還發現了其他的壁畫。
R看了看小狼,他或許找到了一條出路,他或許可以再舉行一次儀式。
他記下了洞壁上刻著的畫,然後繼續往裏麵走。
而這個山洞卻不過隻有一小段的距離,一轉彎之後就到了盡頭,那是一個洞室。洞室裏麵像是一個冰窖、每一塊冰都微微泛青。中間有一根很粗的冰柱。
R因為有火係法術的保護、而不覺寒冷,小狼也因為原本就出生在雪地裏,也不覺寒冷。
R做了一番心理鬥爭,考慮著是否要再給小狼做一次儀式。他怕小狼會再一次瘋掉。
但是如果不做儀式的話,自己是不可能出去的、他已經見識到了洞外喪屍的數量、也見識到了小狼在狂暴狀態下的實力,而如果儀式失敗、而把小狼再一次搞瘋的話,那麼自己就用不著出去了。
不過這時已經沒有更多的選擇,現在他隻能將希望寄托在小狼身上。
R命令著小狼走到冰柱前麵,自己拿出匕首在冰柱上刻下了儀式所需要的銘文。並從水波中取出在剛剛洞壁上弄倒的最大的一塊寶石、放在冰柱邊上,然後開始模仿上次艾爾莎在儀式時候所做的動作和所念的咒語。他隻是沒有看清楚銘文,但是動作和咒語他都記得非常清楚。
R在這次儀式中強忍著痛苦,並且將空間防禦的能量布滿了全身各處、希望可以減輕一些痛苦。他盡量保持著冷靜、幾乎完全沒有影響到自己的速度和聲音。
而小狼也同樣跟自己承受著痛苦,它的體形開始發生變化,背脊向外突出、爪子也變得鋒利、嘴和眼睛開始伸長、它的整個體形都發生了變化,變得更加威武。它那帶電的獨角也從額頭上伸了出來,毛的顏色也變成暗灰。
然後R念完了他所聽到的咒語,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已經念完了,因為上次自己在痛苦之中打斷了咒語的繼續。
R隻能做到這麼多了,在這之後他靜靜地看著小狼,同時也在承受著痛苦。而小狼也因為體形的變化而承受著痛苦,它到處撕咬、但是在瘋狂之中還和R盡量保持著距離。那些冰柱都被或是冰壁都被小狼撞的粉碎、它的身上一些部位滲出了銀色的血。小狼將R撲倒了。
它的爪子在R的手臂上瘋狂地抓著,同時嘶啞地吼叫。R的雙手也陪著它在一起流血,他們的臉上和衣服上也都沾上了一些,然而它最終慢慢地冷靜了下來,小狼輕輕呼了一口氣。
R:“金,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你知道單憑我一個幾乎不可能出去。出去了之後,你依然隻會是我的寵物,我一直沒有刻意地利用過你。”然後R便轉身朝著洞口走去。
而小狼也低鳴了一聲,表示它能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