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幹什麼?”皇爵風開始緊張起來,這個尉泫然就是喜歡研究這些藥劑,他自己發明的便有不少,可是,他堅決不會同意尉泫然拿夜菱當小白鼠!“你放心,我保證她醒過來會沒有事的!”尉泫然雙手舉高過頭頂,皇爵風這才鬆開了抓住針管的手。
淡淡粉色的藥劑注射進夜菱的體內,兩個人在一旁守著,夜菱始終雙眸緊閉。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夜菱睫毛輕顫,有了蘇醒的跡象。良久,夜菱幽幽睜開雙眸,第一眼便看到皇爵風那一雙如墨的眸。
“你醒了,有沒有哪裏不適?”尉泫然問道,夜菱側頭,看到了尚且拿著針管的他。“你離我遠點!”夜菱突然激動起來,揮手就要去打尉泫然。“夜菱,冷靜,他是尉泫然!”皇爵風按住夜菱胡亂揮舞的手臂,大聲說道。
“那他?”夜菱用手指了指針管,她記得她們就是要給她注射藥劑的,之後的事情,她都不記得了!“你在輕州被人下藥,我帶你回來,讓尉泫然幫你啊!”皇爵風慢慢解釋道,也不知道暗影那邊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夜菱聽聞,安靜了下來,可是她坐在床上,雙手抱膝,始終沉默不語。她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皇爵風,他到底是恨是愛,如果是愛,為何會賜予她那般殘忍,如果是恨,為何處處都有他愛過的痕跡。
“爵,媽媽的墓碑真的是墓園工作人員修葺好的嗎?”夜菱抬眸,眼裏有亮晶晶的東西在閃爍著。“當然,上次你不是都知道了嗎?”皇爵風眸光閃爍一秒,而後又恢複了幽深。
夜菱就那麼定定的看著皇爵風,尉泫然在一旁甚至都感覺到了自己是多餘的,於是慢慢的走了出去。那個雨夜,我在酒店輾轉難眠,你在墓園風吹雨打,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其實做了那麼多,你這樣,讓我今後如何再舍得離你而去?
“怎麼了?”皇爵風見夜菱似是陷入了某種回憶,在她的麵前揮了揮手,卻不料夜菱一把將他的手握住,牢牢的放在胸前。“爵,不管你怎麼對我,我都不會離開你了!”夜菱低頭,眼淚滴在皇爵風的手上,心裏驀然一疼。
暗影這邊行事不愧是訓練有素,雷厲風行,僅是一個夜晚,便將輕州最大的商務會所連根拔起,**一夜之間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人知道這一切是如何做到的,更不會知道這背後的獨立部隊,是怎樣強勢的存在。
“少爺,按照你的計劃,已經順利執行!”暗影在皇爵風的辦公室裏,窗外一片白光泛濫。“很好,獨立部隊,你繼續回去訓練,有事我會通知你!”皇爵風眉宇間含笑,暗影退了下去。
動我的女人,就是意欲摧毀我的江山,不管你是誰,有了不該動的念頭,那麼,就等著自取滅亡吧!皇爵風站在窗邊冷冷的笑,殘肆的,絕美卻又噬人心魂。
“我聽說你將輕州**連根拔起?”楚淩看向皇爵風,不由心生敬意,很是佩服他的手段。“你是不是又聽尉泫然那小子說的?”皇爵風撇了尉泫然一眼,後者桃花眼裏,看著遠處吧台一個妖嬈的身影。
“這件事情早就傳開了,隻是外界沒有人知道是你幹的而已,我也隻是猜測!”楚淩淡淡說道,他知道皇爵風和夜菱同時去了輕州,回來後就爆出這樣強勁的新聞,他大概一想,便知道事情是如何了。
“衝冠一怒為紅顏啊!”風行遠拿著酒杯走了過來,打趣的說道,之後幾個人,紛紛舉杯,卻不知道遠處的一個角落裏,一個人正陰寒的盯著這裏,而他所有的視線都在皇爵風的身上。
男人手中搖晃著猩紅的酒液,眸光盯著皇爵風那邊,原來真的是他,為了她,滔天一怒,為了她,他甚至動用了獨立部隊。想到這裏,手上的力道不由加重,隻聽聞砰的一聲,酒杯應聲而碎,手上的鮮血流出。
皇爵風耳朵一動,眸光攸然變冷,向四周看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樣,可是角落裏的一襲空位,卻讓他眉頭微皺。“怎麼了?”尉泫然注意到皇爵風問道。“感覺他就在這周圍!”皇爵風凝重的說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