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振國看了皇爵風一眼,兩個人眼神示意,夜菱已經拿著兩杯酒走了過來。“你年紀大為尊,你喝多,我喝少。”說著,果真將多的一杯酒遞給了賀振國。賀振國爽朗的大笑起來,舉杯一飲而盡。
“前段時間聽欣曉說起你們,這次我辦事剛好路過就來看看你們,丫頭,不錯呀!”賀振國放下酒杯,拍了拍皇爵風的肩膀。“姑父既然來了,就在H市多玩幾日如何?”皇爵風問道。
“不了,有要事要辦,對了,你們兩口子什麼時候有空,可得記得去看看我們兩個老家夥!”賀振國邊說邊在一旁坐了下來,夜菱一臉尷尬的站在那裏。原來這個就是皇爵風姑姑皇欣曉的丈夫啊!
一個僻靜的角落裏,夜柔孤單的坐在那裏,可是眸光牢牢的鎖定一道人影,手指都快要深陷進沙發套裏。她還是那麼美麗,優雅,自信,曾經不過是一個再平凡不過的丫頭,時間卻賜予了她微笑的能力。
“美女,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孤芳自賞?”一個中年的男子走了過來,被夜柔那張精致的臉頰吸引,他覺得剛剛在哪裏見過,一時間又似乎想不起來。
淡淡的撇了年輕男人一眼,夜柔沒有理會,在她的眼裏,除了皇爵風,任何一個男人都不過是個次品!見夜柔不理會自己,男人自討沒趣的離開,可是臨走前卻塞給了夜柔一個名片。
蔣勇,夜柔看著自己手中的名片,一家大型化妝品公司的老總,眉宇間的笑意暈染開來,久久不散。再看向夜菱時,她已經隨著皇爵風在舞池中翩躚起舞,裙裾飛揚,舞成最華麗絢爛的美好。
輕音樂響起,夜菱還沒有準備好,便被皇爵風強行拖入了舞池之中。皇爵風黑色的阿曼尼手工製作西裝,線條流暢,在袖口處有一枚金色的袖扣,模樣尊貴的仿若一個神袛。夜菱緊緊的攀著皇爵風的脖頸,生怕一個不小心便跌入舞池邊的水中。
“你在緊張?“皇爵風輕問,放在夜菱腰間的手瞬間緊了緊。她緊張就說明經曆了他那麼多的傷害,她對他依然會有感覺,想到這裏,皇爵風不由一陣歡喜,帶著夜菱起舞,一時間,整個畫麵唯美和諧。
突然,音樂變得激昂起來,現場的很多人都開始變得愈加狂野興奮。皇爵風牽著夜菱的手,在這一刻,反客為主,夜菱將皇爵風牽製住,使得皇爵風不得不隨著夜菱起舞。濃烈狂野的舞姿,皇爵風一臉烏青的看著夜菱,她卻在舞池中央,樂此不疲。
跳舞跳得累了,夜菱便去了休息室,皇爵風被一些女人用曖昧火辣的視線糾纏住,即便他無動於衷,卻是被圍困在裏麵。休息室裏,夜菱悠閑的坐在搖椅上,手上拿著一個精致的法國糕點。
驀然,燈光閃爍,夜菱在耀眼的燈光下,看到了一張和她如出一轍的臉,可是,幾秒鍾後,室內變得一片黑暗,再度恢複明亮,已經不見了那個人影。“她是誰?”夜菱想著,冷汗從後背滲出,世界上怎麼會有和她一模一樣的臉呢!
“夜菱,大哥哥告訴我你來休息室了。怎麼累到了嗎?”傅馨雅從外麵走了進來,卻是看到夜菱臉上有著未退卻的驚恐。“你怎麼了?”傅馨雅將手在夜菱麵前揮了揮,夜菱好久才回過神來。
“馨雅,你說,這個世界上會不會有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夜菱急忙問道,她心裏有一種極其強烈的不安。“怎麼可能,除非是雙胞胎,即便如此,也是有差別的!”傅馨雅不明白夜菱為何會突然問這樣一個問題。
“我剛剛看到了一個人,她和我長著一模一樣的臉!”夜菱說著輕撫自己的麵頰,她無比熟悉的一切,卻出現在另一個人的身上,她到底是誰?
“你會不會是看錯了,我覺得不大可能!”傅馨雅搖了搖頭,拉著夜菱出去吹風。夜菱也想或許是自己看錯了,可是那張臉,盤旋在自己的腦海裏,久久不肯散去。
夜柔出現在夜菱麵前的時候,她的恨瘋狂的湧現,夜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從她的手中偷去的,可是,她不能那麼便宜了她,她要的是她失去一切,所以,她隻是小小的嚇了她而已!
“你在這裏鬼鬼祟祟幹什麼?”突然冰寒的聲音自頭頂上方傳來,夜柔止住了自己的笑意,搖了搖頭,卻不敢抬頭去看一眼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皇爵風冷然看了一眼不說話的女人,隻道是一個啞巴,邁著沉穩的步子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