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任由他的踐踏?”楊帆鬆開夜菱,他仿佛不相信在她麵前的還是以前那個倔強快樂勇敢的小夜菱,她已經被皇爵風編織的網囚困的脫不開身,而她還沒有一點逃離的意識。
其實夜菱何嚐不想逃離,但是皇爵風的手段她不是不知道,她有千萬種方法,他都能一一破解,那麼自己又怎能牽累自己身邊的人呢!歎息一聲,夜菱縮進被子裏,轉過頭,不再去看楊帆。
占清影在皇宅裏悠閑的喝著傅馨雅為自己泡的清茶,享受自己作為一個豪門貴婦應有的生活,傅馨雅卻如坐針氈。“你安分點,待會接你的人就來了!”占清影輕聲說道,傅馨雅聽聞臉色比哭還要難看。
“幹媽,你瞧我在這裏才待了多久啊?你就忍心?”傅馨雅嘴一撇,坐過去雙手環上占清影的胳膊,帶著一抹濃濃的撒嬌意味。“雅雅,你沒有告訴家人就隻身跑來這裏,你爸媽是擔心才要求你回去!”占清影放下茶杯,低聲勸慰道。
“那我要是非留下不可呢!”傅馨雅慧黠一笑,眸裏隱匿天真。“沒有這個可能!”占清影站起來,可是突然腦部傳來強烈的暈眩,身前的人影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你…”占清影伸手指向傅馨雅,手還沒有來的及伸直,便一下子仰躺在沙發上。
“對不起,幹媽,非常時期非常對策,我也是出於無奈的,你睡一覺就會好的!”傅馨雅為占清影蓋上一條薄毯,拿起自己的包就走出皇宅。
“夜菱我來看你了!”臨近傍晚的時候,暮顏懷抱一束鮮花,站在夜菱的病房前,她並不知道夜菱已經流產,還以為夜菱是因為表麵上所說的嚴重感冒而住院。“你隨便坐。”夜菱無力一笑,指了指病床邊的椅子。
暮顏的眸光若有若無的看著夜菱的肚子,夜菱又怎麼不知她心裏所想。“孩子早已經沒了!”清淡的語氣,卻在描述著最濃烈的悲哀。“夜菱….”暮顏聽聞,將夜菱的手緊緊握住,
心裏莫名的跟著難過起來。
就在夜菱暮顏在一起閑聊的時候,另一道身影閃了進來。“夜菱,你好些了沒有?”傅馨雅剛剛進來就問道,一眼就看到了陌生人時,臉上有一絲疑惑。
“這位是?”暮顏看向夜菱,她並不認識傅馨雅,而夜菱的身邊,一直以來都隻有她這麼一個朋友。“我的朋友,當然,也是我的妹妹,她叫傅馨雅。”夜菱微笑著解釋,她是打心眼裏將傅馨雅當妹妹看待了!
傅馨雅看了暮顏一眼,說實話,不知為何,她不喜歡麵前的暮顏,她的眸光看起來似乎很是幽深,夜菱跟她在一起,十有**都會吃虧,被算計。想到這裏,傅馨雅直接將暮顏晾在一邊,自己則和夜菱有說有笑。
“夜菱,我還有事,改天再來看你!”暮顏有一絲尷尬,可是麵前的傅馨雅看上去並不是那種可以輕易得罪的人,便借故離開了。“她是誰啊?”暮顏一走,傅馨雅直接就坐在了病床上,和夜菱盤腿相望。
“我的朋友,在H市,唯一的朋友!”夜菱看著暮顏離去的身影,幽幽的說。“你說什麼呢,剛剛還說我也是你朋友,現在她就變成唯一的了!”傅馨雅伸出手在夜菱飽滿的額頭輕彈一下,埋怨的說著。
“我說的是以前啦!”夜菱微笑起來,這是住院的幾天來,她唯一坦露的真實。傅馨雅這才作罷,滿意的點點頭,還告訴了夜菱自己在幹媽茶裏下藥的事情,逗得夜菱哈哈大笑。
“對了,有沒有問過醫生,我什麼時候可以出院?”夜菱突然問道,在醫院住了幾天,天天要檢查喝藥,有時候還會做個小手術,夜菱實在是懷念外麵的空氣。“那你身體還會不舒服嗎?”傅馨雅擔心的看了夜菱一眼問道。
“我感覺還好。”夜菱搖了搖頭,除了之前的幾天感覺自己疲累不堪,全身疼痛,尤其是下身,現在自己感覺情況好很多了。“那我就告訴醫生,讓你盡量早點出院。”傅馨雅高興的說著,就跑了出去。
就在夜菱滿心歡喜的等待出院的時候,一個人的出現打破了她的希望,傅馨雅也很無奈,明明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為什麼那個男人不肯讓她出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