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敢開槍,我敢保證你一定走不出這裏。”男子緊張的看著皇爵風,生怕他一個不注意,子彈就在自己的腦門上開了花。冷然一笑,皇爵風仿佛來自地獄的羅刹,而夜菱此時,已經是頭暈腦脹,意識模糊。
男子的手慢慢有了鬆動,可是夜菱的身體此時已經慢慢的往欄杆外麵滑去。如果輕易鬆開,夜菱便麵臨著墜樓的危險。
“別動,把她拉回來!”皇爵風看著夜菱的身體因為牽製的力量散去,而緩緩滑向欄杆之外,對著男子疾呼。男子一副愁眉苦臉,剛剛說放開她,現在又說不讓動,那他到底該如何是好?
皇爵風一步步走近,男子的手將夜菱已經拖至陽台之上。“爵”夜菱抬眸,眸光看著向她走來的高大男人影像,嘴裏呢喃出聲。“喂,你把槍收起來,要不然我對她不客氣了!”男子的手猛然扼住夜菱的咽喉。
收起槍,麵色冷絕的站在原地不動,皇爵風收出手。“把她交給我。我可以不計較此事。”“我豈會那麼傻,把她交給你了,我拿什麼來牽製你?”男子眸裏閃著精光,原本想劫色,現在估計能夠劫財。
“你找死!”人影閃動,隻覺得眼前一花,皇爵風已經來到了男子眼前,他僅是一掌劈上男子的手腕,男子便驚呼著撤離夜菱幾步之外。眼看著情勢不對,男子轉身欲逃,皇爵風哪肯輕易放過他。
矯健的雙腿在空中一個旋踢,男子便被踢到了欄杆之外,身子高懸在空中,唯有一雙手緊緊抓著欄杆。“救命啊!”男子高呼,皇爵風射去一道寒冰般的目光,便抱著夜菱緩緩走下樓梯。
“爵,我頭好暈,我也好熱。”身體緊貼著皇爵風強健的胸肌,夜菱難耐的說。皇爵風低頭,此時的夜菱臉色嬌紅,發絲纏繞,衣服也是被拉扯的淩亂。“你,是不是生病了?”意識到夜菱的不對勁,皇爵風猶疑的問。
“你胡說,我哪有生病,剛剛喝了葡萄汁,好好喝哦!”夜菱揮了揮手,在皇爵風的懷裏撲騰,皇爵風隻覺得全身的火焰都要被她挑撥起來。慢慢的腳步,遠離房子好遠了,皇爵風這才放下一直抱著的夜菱,讓她倚在一顆大樹下休息。
看著夜菱明顯異樣的眸光,皇爵風便想夜菱很可能是被下藥了,可是至於什麼藥,此時藥效沒有全部發揮,他還不能輕易斷言。被放下的夜菱不肯乖乖的休息,不時的趴在皇爵風的身上處處點火。
“夜菱,安分一點!”皇爵風將夜菱亂摸的雙手按住,停留在自己的小腹處。剛剛差一點,就被她…“爵,幹嘛這麼凶,我好熱啊!”夜菱嘟著嬌豔的紅唇,看著皇爵風輕輕的撫上了他的臉。
“爵,你知道不--你好好看--夜菱好喜歡你。”夜菱斷斷續續的說著,手在臉頰處細細摩挲。皇爵風已經處於一個緊繃的狀態,隨時都有可能全線崩潰,他僵硬著身子,任由夜菱胡作非為。
時間分分秒秒的流逝,夜色過早的籠罩了這裏。天空中厚重的雲,遠方回家的牧馬,還有此間一對相擁的男女。夜菱緊緊的纏繞著皇爵風,皇爵風瞬時抱住她,兩個人有了最親密的距離。
皇爵風的眸子幽深,沉澱的欲望開始探出頭來,他不想就這樣帶給她一次歡愉,可是夜色已晚,在茫茫的草地上他們興許就走不出去。
“夜菱,今晚隻好委屈你了!”皇爵風說完,便開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連帶著夜菱的衣服也被解開。似乎是禁錮被解除,夜菱悠長呻吟一聲,有著滿足的喟歎。“爵,爵。”聲聲不息,曖昧不止。
朦朧的夜色之下,夜菱衣衫半解,肌膚瑩白,身體呈現出一個完美的弧度。皇爵風僅是看著,便覺得喉嚨幹渴難耐。他輕輕的撫摸,一路遍布嫣紅桃花,從而引起夜菱若有似無的輕輕顫動。
“爵,好熱!”夜菱在草地上不安的扭動,雙手在空中揮舞,似是想抓住什麼,終於,她的手撫摸上了一塊袒露的平坦,觸感滑膩而又健碩。皇爵風的眸色不斷加深,手輕輕的覆上胸前的美好,看著她在自己的手中,風雲變幻,美色無邊。
似乎是終於到達了忍耐的極限,皇爵風輕輕將身體覆蓋其上,炙熱的吻襲向夜菱,舌與舌糾結纏綿在一起。感受著來自身體上的歡愉,夜菱的舌追逐著皇爵風的,一路婉轉,似是用盡畢生的力氣來歡愛一場。
“菱兒,我要開始了!”話語落,皇爵風終於一個挺身,進入一個春暖花開的世界。夜菱感受著那份激情,那飽滿的充實感,嬌吟不覺飄逸而出。皇爵風見夜菱似乎並沒有特別難受,便小心翼翼的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