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想炸船?”蕭虎也是看到了那些人,看到了整個碼頭的布局,沒有想到早在這之前皇爵風已經占據了有利地勢。
“那又如何,難道要讓你帶著那些毒品繼續害人?”皇爵風一槍打向蕭虎的腿,卻被蕭虎一個閃身躲開去,場麵陷入兩個人的爭鋒相對。
“你要炸船,那看你有沒有本事離開。”蕭虎森然一笑,手往船艙的某處一按,霎時,所有窗戶的地方都被厚重結實的鐵條給圈圍起來。
皇爵風心下黯然,看來蕭虎也是做了完全準備的,他踏上一塊木板,淩空一躍,瞬時就將蕭虎手中的槍掃落在地。
“你想困住我,那看你有沒有本事。”皇爵風將蕭虎雙手扭至身後,單腿直直劈上頸部,讓他堪堪低下頭來,接著,手中的腕表紅光閃動,穿透鐵網窗戶。轟然一聲巨響,窗戶的地方被炸開。
“你就留在這裏好好享受吧!”皇爵風回眸一笑,似是撒旦最後的溫柔,而後縱身躍入水中,伴隨的還有一聲砰的槍響,之後,更大的爆炸聲傳來,整個船身撕裂開來,花光瞬間衝天而起。
該死!皇爵風在冰涼的江水中掙紮,背部傳來的劇痛,讓他的意識不斷流失。他沒有想到,在最後縱身一躍的時候,李寒會拾起蕭虎掉落在地的槍,毫無懸念的打中他。
江邊隱約傳來聲音,是他的部下,皇爵風咬咬牙,兀自堅持著往岸邊遊去,好在那艦艇本就是泊岸,他堅持一下就會熬過去。可是江水太冷,將他的體溫一點點冰凍,意識逐步消散。
“皇爵風!”尉泫然良久都沒有看到皇爵風身影出現在自己麵前,虧他臨走前還信誓旦旦的說他早已識破蕭虎的陰謀。
“皇爵風!”突然看到了江邊遠處的一個模糊身影,匍匐在那裏良久不動,尉泫然快速的跑過去,果然,皇爵風早已昏迷在那裏,身體還泡在水中。
“有血!”尉泫然將皇爵風的身體翻轉過來,背部傷口正在往外麵滲血。於是,趕忙召集了下屬,自己則把皇爵風送往皇宅治理傷口。
“喂?”夜菱看了電話是皇爵風打來的,這麼晚了,他有什麼事。“你能不能過來一趟,他受傷了!”尉泫然拿著電話,帶著一絲邀請。回到皇宅,這才發現,自己什麼東西都沒有帶,而皇爵風家裏也不知道有沒有醫藥箱。於是,便想起了住過這裏的夜菱,在皇爵風薄上尋找,果然看到了她的名字。
“你是說,皇爵風受傷了?”夜菱壓低聲音,生怕會吵到了熟睡的暮顏,可是分明有著不置信。在她看來,皇爵風一直是強大的,曾經遭受過很多刺殺,他都可以安然無恙,怎麼現在就會受傷了呢?
“恩,現在你快過來,還有他家我不知道有藥箱沒有?”尉泫然看著麵色蒼白的皇爵風,問道。“我知道他家有,我這就過來。”夜菱連忙掛了電話,穿上鞋也沒有顧得上給暮顏留紙條,便走了出去。
夜色已經很深,夜菱隻好跑到最近的路口處等出租,好在剛好有出租來,夜菱給了大把零錢,便囑咐師傅開快一點。師傅拿了錢,倒是很樂意,一路將油門踩到底。
“他怎麼樣了?”夜菱一進門,就著急的看著尉泫然。“我用紗布將傷口先包紮了,不過現在你來了,還需要做進一步處理。”尉泫然將夜菱帶到皇爵風的床前,夜菱已是隱隱的心揪起來。
夜菱去將醫藥箱取來,伸手撫上皇爵風背部的傷口,一片粘稠,那是鮮血的痕跡。“他是怎麼受傷的?”夜菱忍不住問,她想知道他到底麵臨了什麼危險。
“今晚,他帶著交易物品和黑幫蕭虎交易,僅僅隻帶了一個人,那個人還背叛了他。我不知道艦艇發生了什麼,後來艦艇爆炸,我看到他在江邊,身上已經中槍了,想必是從船上跳下,再遊回江邊的吧!”
夜菱以為自己很堅強,可是為何自己此刻卻那麼想掉眼淚,什麼堅強,什麼勇敢統統都給滾蛋,她想要的,就是他快點好起來而已,哪怕他好起來,再來欺負自己又如何?
“我們的抓緊時間給他取出子彈,你可以嗎?尉泫然看著傷心掉淚的夜菱,知道她和皇爵風的關係並不像皇爵風說的那麼一般。
“我可以。”堅定的點點頭,夜菱小心翼翼的將纏繞的紗布拆開,露出醒目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