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菱看著麵前沒有停歇的俊美男人,頭微微揚起,眉毛似乎在詢問,我認識你嗎,認識你嗎。尉泫然尷尬一笑,這個丫頭估計在哪裏見過他早忘記了,於是繼續說道。“我是尉泫然,皇爵風的朋友,就是那晚,你發燒,皇爵風找我去幫你打針的。”
夜菱聽聞,想起了那個晚上,原來自己發燒了,難怪自己醒來頭那麼疼,而那個夜晚,也是唯一一個,她和皇爵風單獨相處,溫馨靜謐,不慘雜其他色彩的夜晚。
“那真是謝謝你了。”夜菱禮貌的點頭,看著尉泫然盈盈的笑,尉泫然撓了撓頭,兩個人寒暄了幾句,便各走各的路,湮沒在人流之中。
彼時,皇爵風站在高大的落地窗前,看著整個城市,俯瞰眾生,眸中一片清寒。他孤單了太久,站在最高處,卻沒有人可以體會到那種冰寒,他或許就是適合這樣的吧,傲掌乾坤,睥睨天下,卻不會愛上任何一個人。
“總裁,你吩咐的事情都辦好了,可是你看,你確定要親自去交易場所嗎,我擔心..”助理李寒在身後說道,臉上凝滿了擔憂。
皇爵風不語,依舊看向窗外,隻是眸色加深,攸然透漏一絲狠絕。良久,他回身,看向助理,眸中恢複清明。“這件事情,你不必擔心,我既然去,就必有我自己的打算。”皇爵風說完,眼神示意,李寒徑直退了出去。
蕭虎,敢和我明裏暗裏的搶,也要看你有那個本事。你當初是怎麼讓我父親中計,落得個不治身亡,我定會百倍千倍的償還。皇爵風將拳頭攥緊,猛然砸向落地窗,轟然一聲巨響,玻璃四濺,有鮮血緩緩自空中滴落,凝結成一顆顆血淚。
而在暗色蘼靡的地下賭城,皇爵風口中的蕭虎此時悠閑的坐在一把藤椅上,彪悍的身材,臉上一圈絡腮胡,在靠近右眼的地方還有一道可怖的疤痕,那是曾經的皇睿賜予的。隻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旗鼓相當的對手,會為了一個姓蘇的女人挺身而出,導致自己身中劇毒。
“老大,派出去的人回報,那個人確定是皇睿的兒子,皇爵風,隻是他所有的家世都已漂白,你看…”一個瘦壯的男子恭敬的說道。蕭虎將手中的煙往煙灰缸一放,狠狠摁滅,臉上滿是猙獰的笑。
“漂白了又怎樣,他不是想報複仇嗎,隻要他和我蕭虎打交道,再清白我也能把他抹黑了!”蕭虎說完,拿起桌子上的酒,一鼓作氣喝完,而後將空酒瓶殘肆的扔在地上,瞬間,玻璃四處飛濺。
“還有,把那批貨給我看好了,出了事,唯你們試問。”蕭虎冷冷的囑咐一聲,走進了地下室更深處,那裏似乎掩藏著更深的秘密。
“你們說,老大和那個皇爵風到底誰厲害啊?”賭桌上的一個人問道。剛剛給蕭虎報信的人還沒有離開,他是王衝,瞪了說話的人一眼,眼裏流露出不屑。“他皇爵風怎麼能跟老大比,我們老大刀尖上滾過來的,他不過一個有錢的商人而已。”王衝說完,往前走了幾步,守在了剛剛蕭虎進去的那扇門處。
“可是,我給你們說啊,那個什麼風的,他曾經在荒島上經過特訓,還聽說他為了活命,將島上的獵豹給殺了,也不知是真是假。”剛剛賭桌上的那個人一臉神往的說,而其他人皆是半信半疑的表情,而後,繼續開賭起來。
夜菱找了處公園隨便逛逛,準備往家裏走的時候,老感覺有人在跟著她,可是她一回頭,身後什麼都沒有,疑惑的皺眉,心念一閃,自兜掏出手機,迅速撥通了一個電話,果然,鈴聲在自己背後的一塊花叢中響起,夜菱加快腳步,驀然靠近了那一處神秘。
“出來,我知道是你。”夜菱大喊出聲,然後花叢中走出了一個身影,令她驚訝的是,那居然是一個十歲不到的孩子。孩子似乎被夜菱發現有點害怕,站在原地不安的揪著衣服角。
“你怎麼會跟著我,你的手機?”夜菱不得不問出疑問,十歲不到的孩子莫名其妙的跟在她身後不說,他手中拿的手機還偏偏就是給她發邀約短信的那個號碼。男孩搖了搖頭,眼裏卻盈滿了乞求的目光,看的夜菱心裏也跟著挺難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