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脆響,扇的我頓時眼冒金星,隨即就聽到陸揚衝著我吼道:“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去找他,為什麼你還要去找他!”
我搖搖頭,捂著被他扇痛的臉說道:“我、我找他是因為……”
還不等我說完,陸揚就過來一把扯住我的頭發,往後用力一拉,我被迫仰起頭,看著他怒火中燒的雙眸,“所以,你是真的去找他了是嗎?!”
“是,可是……”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解釋,我跟薑文濤之間是清白的,因為我不能告訴陸揚,我去見薑文濤,是為了競標的事情,陸揚那麼好麵子,那麼在意男人的尊嚴,如果讓他知道,我是為了去求薑文濤退出競標,這個結果,一點也不比陸揚誤會我和薑文濤藕斷絲連來的輕。
“可是什麼?你和他久別重逢,情難自控不是麼?”
“不,我……”
陸揚再次打斷我的話,說道:“那你告訴我,那次你徹夜未歸是去哪兒了?你難道不是找了他之後,走不動腳了,張開腿就跟他幹了嗎?”
陸揚的話就像是把鋒利的刀子,狠狠地紮在了我的心頭上,是,我和薑文濤是有過去,可是,在我選擇了陸揚之後,就放下了,這點忠誠和專一我還是有的。
我和陸揚結婚三年了,難道這三年光陰都換不來他的信任嗎?難道這三年來,我對他的好,他的愛,他看在眼裏,卻沒有記在心裏嗎?
我努力搖頭,可是頭發被他拉扯著,搖頭就會有些痛,可是再痛,也比不上心痛。
陸揚看著我,眸光裏盛滿了厭惡,“唐青悠,我真沒想到,你這麼賤!”
說完,他鬆開了我,我摔倒在地上,隨後他從口袋裏拿出一疊照片狠狠地甩在了我的臉上,就走了。
我哭著撿起那些照片一看,是我躺在薑文濤家的沙發上,薑文濤俯著身子,我們之間極其曖昧的一係列樣子,可是,隻有我和薑文濤清楚,那時,他隻是準備摸我的額頭。
因為我那晚我去找他時,忽然下了一場陣雨,我渾身濕透,還發燒了,是薑文濤給我換了一整夜的濕毛巾,我才好的。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斃,不能讓陸揚就這樣誤會我,我和他這麼多年的感情不能就這樣散了,現在隻有去找薑文濤,讓他去跟陸揚說清楚。
我從地上爬起來,找手機撥了薑文濤的號碼,可是半天沒有人接,看來我隻能是再去一趟薑家,當麵求薑文濤了。
想到這,我趕緊穿好衣服就出門了。
到了薑家門口,我按響了門鈴,不一會兒,穿著睡衣的薑文濤走了出來,“青悠?”
隔著鐵門,我就急著說道:“文濤,我求求你去跟陸揚說清楚好不好,他現在誤會我和你……”
“你不覺得我去跟他解釋,反倒會越描越黑嗎?”
“……”是啊,以陸揚的性子,指不定就以為我們這是在此地無銀三百兩,可是,那能怎麼辦啊,總不能讓他就這麼誤會下去啊,我不想失去他,不想啊……
而我不知道的是,一場精心謀劃的陰謀,才剛剛拉開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