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明順著原路找了回去,就這樣他來來回回找了兩遍。累的和孫子一樣可還是沒有找到,他心灰意冷的低著腦袋坐在田間休息。
李建明想:是不是被誰偷走了,或者是自己不小心掉了,他仔細的回想著路上的情景。又想了會他決定放棄尋找,心思可能真的和自己無緣吧,歎了口氣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決定回村。
到村口的路上他又碰到了黃猛和湯文靜,看樣子兩個人買了一些東西,黃猛肩膀上的麻袋也鼓鼓囊囊的。心情不太好的李建明假裝沒有看到黃猛直接走回了村,其實黃猛知道他已經看到自己了,但是他不明白李建明為什麼假裝沒看到自己。黃猛想:沒事,反正過幾天也要和李建明一塊說說話。
李建明回到家裏越想越鬱悶,好容易得手的鴨舌帽就這麼丟了。他扭了下身子換了個姿勢,忽然他想到在大集的戲台前看見張黃氏了,張黃氏也看到他了。這麼一想李建明又激動起來了,他想:今天晚上可以去會會我的小情人了。
想到自己的小情人他就樂了,誰的命能像自己那麼好,跟著上一輩的學會了賭博,靠這個手藝在村裏活的很輕快,還不用下地幹活,還有一個想好的在隔壁村裏,時不常可以見見麵快活快活,那個後生還能和自己一樣活的那麼滋潤。
想著想著他睡著了,不過他可睡的不踏實,一閉眼就夢到一個帶著刀片的帽子朝自己扣下來。然後就夢到自己的血是綠色的,把自己的床單和被褥都染成了綠色。
醒了之後天就黑了,他想今晚是去不了張黃氏那裏了,不過剛才那個夢是什麼意思,怎麼還是綠色的。他想了想覺得不太對勁,渾身的燥熱,就走到天井裏打算洗個涼水澡。
一邊洗涼水澡他一邊想:這個夢可能有說法,平時自己根本不做這樣的夢,為什麼今天的夢好奇怪,還有綠色的血。
張建明決定明天晚上去張黃氏那裏看一看,洗完澡還是覺得有點燥熱,打了一桶井水又衝了起來。
渾身燥熱的還有一個人----黃甲利。
黃甲利無意中撿到了帽子,還和張黃氏定下了約會時間,甭提多高興了,他決定明天晚上帶著帽子去找張黃氏。
一想到張黃氏黃甲利就渾身燥熱,張黃氏以前在自己村的時候雖然長相並不是很靠前的,但是肉嘟嘟白兮兮的她也讓不少後生掉哈喇子呢。
黃甲利想:不行的話明天就稍微晚一點再走,省著讓村裏和鄰村的人看見。
就這樣兩個人計劃著心裏的事,翹首企盼著第二天晚上的到來,這樣的心情也惹的兩個人一天幹活毛毛躁躁的。從早晨兩個人就盯著日頭看,計算著日頭還有多久才能落下去。總算等到日頭快要落下去的時候,兩個人懷著各自的心情狼吞虎咽的吃著晚飯,都想早早吃完飯去見自己的情人。
勞累了一天的黃猛也下地回來了,到家後湯文靜已經做完飯了,黃猛看到熱騰騰的稀飯和野菜饅頭從心裏覺得自己應該感激這個女人。
他知道自己真的是得了寶,這樣的女人漂亮又賢惠,真是自己修來的福分。他看著自己的女人說:“大靜,你怎麼沒先吃呢,我回來不一定什麼時間呢。”
湯文靜沒有說話,笑了笑指了指旁邊的洗手盆說:“又忘了,先洗手,再吃飯。”
黃猛也笑了,自從這個女人嫁到自己家裏學會了吃飯前洗手,睡覺前洗腳,現在的他要是睡覺前不洗洗腳都睡不著覺了。
黃猛把手放在洗臉盆裏說:“大靜,你說我怎麼那麼好的命,找了你。”
湯文靜拍打著黃猛屁股上和後背上的土說:“少貧嘴滑舌的,我沒嫁你的時候也沒聽你嘴那麼甜。嫁給你,你的嘴是天天都抹蜜。”
黃猛笑著說:“沒辦法,媳婦給抹蜜,不想甜都沒辦法。”
說完他想到了什麼事,他說:“對了,我想明天找個時間去趟李建明那裏問問王把式帽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