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堂主,這可不是開麵館,到時候,你得去打上兩三隻野雞,這些隻是調料。還有柴塊也沒有。要想吃得好啊,什麼東西都得有!”
“行了,上路吧!”秦河一臉的不耐煩地道。
一行人走在前麵,而在山下時,卻碰到半魂人,秦河笑道:“左使總是快人一等,實在不好意思,這後麵幾個不爭氣的人不會驅氣,咱們也隻有慢慢走路,一邊欣賞這沿途的風景。”
“哼,你們就知道玩,也罷,你們先走,我該出現的時候就出現。”半魂人話未完,空中卻隻有一團黑色的霧氣散開,早已不見蹤跡了。
“左使驅氣之術實在了得,這天下恐怕無人能趕其右。看什麼看,一群飯桶,都跟上。”秦河氣呼呼的騎著馬,走在前麵。而薑雪龍卻是一路的小跑,才能跟上那看似慢悠悠的秦河,這一跑起來不要緊,全身上下的瓶子,罐子是撞得極響。
七日後,眾人走到樹林邊,卻感覺這裏陰森得可怕。這豔陽高照天裏,樹林中卻是黑霧的迷漫,讓人看不清路朝何方,而秦河也看覺奇怪,按理說,自己是魔教中人才有這等能耐讓這滿樹的樹林黑霧纏繞,除了魔教之外,這世間竟然還有如此能力的人?想當此,高呼一聲:“大家小心!”自己卻是驅氣至樹尖之上,朝下看,也看不清個實在,這黑霧也是奇怪,就在樹林裏,高不高出樹尖。樹尖之上是豔陽高照,樹尖之下是黑霧迷漫。
當眾人小心的走心黑霧地帶的時候,林中卻傳來一聲冷若冰霜的女子笑聲:“秦堂主這麼快就怕了?區區點黑霧,就能嚇退堂堂魔教的堂主。傳出去,也不怕人笑話。哈哈哈!”
“你是誰?膽敢挑戰名動天下的魔教?難道你是!”秦河突然想到,平時魔教中最難纏的便是教主的女兒鄭爽,看剛才的情況,十有八九出自於這小丫頭之手。
“不錯,正是我,如果你同你的下屬不能走過這層黑霧,你這堂主也是白當了。”鄭爽在林中快樂地笑道。這可是花了她兩個時辰,又偷了些教主的黑霧汁散在林中,布下的陣來,平常人隻要一聞上一口這黑霧便當場暈倒,也隻有魔教中人吸取黑霧不會礙事,不過也是極為難受。
秦河笑道:“你呀,就是太調皮,看本堂主的。”說完左手一招魔掌在半空劃了一個圈,似是太極卻雙不像,一掌拍去,頓時狂風大作,吹向那樹林深處。卻見一身打伴妖豔的女子正在樹林之中。秦河微笑著,不過等掌風過後,微笑的神情僵在那裏。雖說這狂風能一下子吹散那陣黑霧,可這狂風之後,瞬間又從地上冒出了一陣陣黑霧,遮攔在林中,想必是黑霧汁的作用。這驅之不盡,可如何過去?
“嘻嘻,秦堂主,教主常誇你聰明過人,膽識也過人,我看也不過如此吧,區區一點黑霧也能擋著你?嗬嗬,不如你這堂主讓我來坐坐。”鄭爽鈴鐺般的笑聲充滿著整個樹林,眾人也看著秦河,沒有一人敢笑出聲來。
此時的秦河卻是嚴肅著,他也知道,這黑霧汁的作用,隻要灑上一滴,就能讓方圓幾裏之內的樹林變成黑霧地帶,而且隻霧汁也隻有在樹林在才能發揮其作用,看看這黑壓壓的霧氣,怕是這鄭爽已灑上一瓶還有多吧。如果說繞道而行,這幫人恐怕得多走上一兩天才能繞過這遍樹林,此事是小,卻讓這丫頭笑話了不成?堂堂魔教堂主,竟然輸給她。如果都能驅氣就好了,大家都從樹尖上走過,這黑霧也不起作用了。
手中從口袋中摸了一大堆的藥出來,這裏麵有的是毒藥,有的是解藥,隻見他拿出一個空瓶,把一堆紅的、藍的、綠的等等的藥都放入一點在此瓶子中,然後搖上一搖,對著薑雪龍說,“把水給我!”薑雪龍忙把水袋給秦河,隻見秦河把水倒進瓶子的時候,瓶子裏的水就像開水一樣沸騰起來,同時冒出一大股白煙,而此時秦河一把把此瓶扔進樹林之中。說也奇怪,這瓶中的白煙一遇上樹林中的黑霧時,就像是一條猛龍一樣,不斷在吸取著黑霧,同時吸取黑霧時,自身也在瓦解,不一會兒,這林中的黑霧已被吸入大半,漸漸的,眾人又能看清楚樹木了,而被鄭爽灑下的幾處黑霧汁一直被這瓶子裏的白霧吸取著。
鄭爽此時心裏難受之極,沒想到自己花了半日工夫布下的黑霧汁居然被秦河這麼快就化解了。“哼!”也不拿正眼看秦河,獨自一人騎著馬向前飛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