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伍鳳鳴惡恨恨地道,“掌門之死不會與薑雪龍有關!”
“可這明顯有他的痕跡!”玄雲真人也氣呼呼地道。
“哼!”伍鳳鳴轉身就走,而眾人也同玄雲真人一同回去,尋找另外一條出路。地上,隻留下玄滇真人的血跡,和那十指齊長薑雪龍的血手印。
“鳳鳴、鳳鳴、別生氣了,玄雲師兄隻是分析,與薑雪龍有沒有關係,如果碰到他,問清楚便是了,何必生這麼大的氣。”沈冰替伍鳳鳴順順氣。
“現在剛出了個叛賊,難道我門下也有?”伍鳳鳴氣呼呼地道。
沈冰連忙說道:“不會,我們門下肯定沒有這種人,想必此事還有其它原因!鳳鳴你聽,有流水之聲!”
這時候,大夥才注意,前方盡頭有著絕響的流水之聲,看來大家有出路了。大家興奮地向前走著,不過也隨時注意著,生怕有什麼怪物偷襲。當大家拔開滋深的水草的時候,都傻眼了,這不是深水潭麼?上麵便是七彩瀑布!此時已是黃昏,太陽已被落日峰擋下了。原來,玄滇掌門便是從此處入洞的。
“廣明!你先去周圍打看一下,看有沒有可疑之處,我等趁著夜色趕快離開此處。”伍鳳鳴向身後還在發呆的廣明喊道。
“弟子這就去!”說完,人卻從水上行走,小心的離開暗道,向著四周打看去了。
“師傅!至今還未發現三清餘人的蹤跡,不過這已抓到三十四個小孩,大的才十一二歲,小的隻有歲歲,他們的雙親都在此戰中死亡,我問他們要不要吃飯,他們說願意跟著咱們,有飯吃,就都來了。”錢垂樹站在鄭霸天一旁輕聲地說道。
“那弟子手中抱著小孩是怎麼回事?”鄭霸天看了一眼,直問道。
錢垂樹忙道:“師傅,這小孩是從木樨林拾到,我見還有氣,就叫他們給一並抱來了。”
鄭霸天突然看到這小孩,感覺到奇怪:“這小孩怎麼會有我魔心結的特征?你看,這眉心深處有黑霧纏繞!這不是咱們的弟子?”
“師傅,不是!肯定不是,我從未見過。”錢垂樹回答道。
“抱過來,我看看!”當鄭霸天伸出右手一摸暈過去薑雪龍的手腕時,忙然道:“此人不是我魔教中人,也不是三清門中人,感覺又是,似是而非!奇怪!奇怪!但這根骨,也不是習魔、習道的材料,拖出去扔了。”
而一旁抱著薑雪龍的一位教徒聽到,幹脆“啪”的一聲扔在地上,用勁一踢,薑雪龍就像是皮球一般飛了出去,撞在杏仁桉上。“啪!”又是一聲,這位教徒臉上起了五指紅印。“叫你拖在外麵扔,你在做什麼?看看還有氣沒有?”
“教主,還有氣。”這教徒捂著臉說道。“這還沒死?”鄭霸天也感覺奇怪!“再來一腳!”
“這!”剛才還挨教主一巴掌,就自己不該踢,怎麼現在又讓踢了,看見教主快揚起的巴掌,這教徒忙應了一聲,對準薑雪龍胸口,用盡全力踢去,卻看到薑雪龍從十丈高的高空落下來,“啪!”濺出些塵土!
“死了沒有?”鄭霸天又問道。
“教主!他還沒死,還有口氣!”教徒未說完,臉上又出現了和剛才同樣的紅印!
“媽的!還有一口氣的人你都踢不死!老子這一腳去,他必死無疑!如果還沒有死,就把他收下!”話音未落,薑雪龍的胸口紮實地挨上這一腳!一路飛了出去,卻是鮮血也一起飛了出來。許久,才從那杏仁桉上掉了下來,壓斷了些樹枝。
“教、教主,他還是沒有死!”這教徒也感覺奇怪。鄭霸天看了一眼,對錢垂樹說:“這人命大,我說話算話,就收下他!”
“是,師傅!”錢垂樹抱起快見閻王的薑雪龍,朝屋裏走去。這薑雪龍命還真大,如果不是那玉清真氣同冰魂大法及魔心結各自承受了一部分,這薑雪龍呀怕早就見閻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