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拓帶著米小姐,與他的戰友們一起進入了香江時尚酒店的至尊帝王包房。
之間包房中的餐桌上早已經擺滿了酒菜,於是大家也沒有再客氣,就坐入了席位。一番的推杯換盞之後,就隻聽坐在桑拓櫃麵的小輝不無感慨的說道:“真沒有想到這一晃就已經過去十幾年了,我們這些戰友直到今天才再一次重聚;尤其是自從桑哥被迫退伍回鄉後,與我們的聯係就少了,平時也隻是電話聯係過幾次,而且我們大家又都有各自的工作和事業要忙,要不是這次桑哥打電話叫我,我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見著桑哥呢,更不用說我們大家在一起聚聚了。嗬嗬,這次桑哥能夠過來大家都知道耽誤了他的很多大生意,在這裏我就先自罰三杯,向桑哥賠罪了。其實按理來說是應該我們這些做兄弟的去看桑哥的,誰讓桑哥原來就是我們的班長呢。嘿嘿,來,桑哥,我先幹為敬!”
這時,在座的幾位戰友不管是男的、女的還是俊的、醜的,大家的心情都是特別的激動,都對大家在十幾年後再重聚由衷的感到眼前的機會來之不易。於是大家也都不由自主的舉起了麵前的酒杯,共同喝幹了杯中的美酒。
而坐在桑拓左手邊的米小姐看著這一群曾經的戰友們,她的心情可以說是五味雜陳。既有對他們之間的戰友之情的濃厚感到羨慕,又有對自己的同學們的深深懷念。同時,她也為自己夾在他們當中而感到彷徨無措。至於為何會感到彷徨無措,就隻有她自己才明白了。
“你這小子,現在怎麼學的跟個娘們似的了,竟說一些讓大家感傷的話題,就衝著你小子也該被罰酒,**的。”桑拓也同樣的被小輝的一番話勾起了傷感的心情。
“哦,對了,洪亮,聽說你小子現在已經混到監獄副獄長的職務了?”桑拓說著又伸手指著在座的其他戰友說道:“再看看你們幾個,平時一個個人模狗樣的,其實說白了你們也就是幾個胡吃海混的富二代、官二代和******。你們也跟洪亮學學,瞧你們的那點兒出息,叫我這個老班長說你們什麼好呢!”
杜方明一聽這話,立馬就蔫了下來,垂頭喪氣的辯解道:“桑哥,你是不了解情況,其實也不是我們哥幾個好好混,可是你也知道,我們幾位家裏的老頭子不放手啊。再說了,誰能像亮哥一樣有個開明的老爹呀。”
“嗬,剛說你兩句你還反駁了啊,在這群人裏就屬你小子混的最差了,整天就知道遛鳥兒鬥狗的。”見小杜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他繼續說道:“我還聽說你小子去年在高速路上與人飆車的時候,差點兒跟一輛在你前麵行駛的車輛撞在一起是不是?別告訴我那不是你啊。媽的,我還不知道你開車的那兩把刷子,還敢與人飆車,你真是膽兒飛了啊,要是當時出了車禍怎麼辦,你讓你的老爹老娘怎麼受得了,啊!”
桑拓說著說著就開始摞胳膊挽袖子的準備收拾杜方明一頓。飯桌上的其他人見了這情形,直到老班長的要脾氣上來了,大家趕緊的勸說著桑拓消消氣,同時也訓斥著小杜讓他少說兩句。
而坐在桑拓左手邊的米小姐更是急忙站了起來拉著桑拓,並且著急的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你們一群戰友好容易聚在了一起,就是為了來動手打架的嗎?”
其實桑拓也沒有就真的生氣,他隻是見到米小姐一直沉默的樣子,想以此來吸引她,讓他不要那麼的拘束,最好是能夠和大家一起開開心心的。
終於在大家的勸說下桑拓才肯放過了小杜。
要說小杜也知道老班長這麼訓斥自己也是為他好,其實他的心裏也是挺感動的。
“老班長,我明白你剛才說的話都是為我好,你批評的對,以後我一定會改掉渾身的臭毛病的,你看放心吧。”
“這才像句人話,以後你要是實在沒什麼可幹的,就跟著我混吧,雖然不能保證你小子發達,但也不至於讓你小子餓著。”
“那感情好,以後我杜方明就i惟老班長馬首是瞻了。不衝別的,就衝老班長剛買的那輛奧迪q7,我就知道老班長如今肯定是發達了,那麼拉兄弟一把還算個事嗎,嘿嘿!”小杜說著說著到腆著臉笑了起來。
“唉,我算是看出來了,我就是你小子的保姆呀!我怎麼就攤上你這麼個家夥呢?唉,這是流年不利呀!”
哈哈哈哈..........放桌上的所有人聽了二人的話都不由得哄笑了起來。就連坐在桑拓身旁的米小姐都是滿臉的笑容。
桑拓看到米小姐那迷人的笑臉簡直都快要陷進去了,就差嘴角流口水的醜陋樣子沒有表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