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時間緊迫二人沒有過多交流,所有司徒月現在並不知道王霄是宗師修為,甚至從坍塌的大廈頂樓上跳樓得生的事情。
不過就算知道她也並不認為王霄真的能拿出所說的秘法,畢竟和讓普通人修出真氣,這種事太過不可思議。
千古以來,無天賦最多隻能煉於筋骨,而無法修出真氣。
眼前的男人最多二十多歲,他憑什麼能打破千古不變的定律。
對於司徒月的冷嘲熱諷,王霄沒有太在意,夏蟲不可以語冰,眼界在那,說再多也沒用。
包括許猛,雖然笑意滿滿,王霄也知道他心中不信居多,引他去軍區很大可能是因為看他實力不錯,身後又無家族無勢力,想要替軍藍拉攏自己而已。
王霄隻笑了笑,沒有說話,微閉著雙眼靠在車後座上,好似休息。
看到他這樣,司徒月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心中暗恨,拽什麼拽,等到了軍區看你小子怎麼辦。
許猛臉上的笑意也淡了下來,眼神不時瞟向車後座的王霄,似想將他看透。
吉普車一路無阻駛向郊外,躍過頗為複雜的道路,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左右,王霄看見在一片偏僻的群傷之中,現出一片寬廣的軍事基地。
三人從車中下來後,王霄看著不遠處的一片寬廣校場,數百穿著軍裝的士兵整齊化一的排列在校場中央,單看他們體形之壯碩,就不是普通軍人可以相比。
王霄一眼掃去,這些人一個個龍精虎猛,體內真氣飽滿,赫然正是入了先天的武者。
他心中感歎,不愧是國家武力,單這上百的先天武者就不是一般家族可以比的。
許猛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頗為驕傲地解釋道:“這是我們軍區最精銳的一支連,連中士兵全都是修武者。”
王霄點了點頭,道:“確實是隻精銳部隊。”
司徒月在旁冷笑道,“許猛,軍區的事你怎麼能對外人說?”
隨機一臉鄙夷地看向王霄,隻覺得越看越討厭。
王霄全身真氣內斂,在司徒月的眼中他就是個連真氣都沒有練出的普通人,也不知道給許猛灌了什麼迷魂湯,讓許猛一個心思要帶他來見將軍。
許猛打著哈哈帶著二人向校場藍向走去。
走不多遠,便聽到一個囂張的聲音,用蹩腳的中文說道:“華夏的部隊看起來一團糟,京都軍區的精銳部隊在國際比賽上拿的名次還沒我們j國高。”
上百士兵聽到這話瞬間臉上塗了一層黑,瞪著銅鈴般的雙眼狠狠地盯著說話之人,要不是沒有軍令不得亂動,這群人早就上前將那人生吞活剝了。
說來上次的國際特種兵大賽,要不是在第一輪就遇到最強的米國慘遭淘汰,華夏國得名次又怎麼會比j國差。
說話之人倒是有恃無恐,他身上穿著j國軍裝,腰間別著一把細長倭刀。
他長臉斷眉,蓄八字胡,一雙小眼睛微微眯著,眼中滿是不屑,從軍裝上的軍銜可以看出他是一名j國大佐。
男人推著一座輪椅,輪椅上的人約莫二十出頭,麵色有些尷尬,想要說什麼,卻最後沒有言語,而他肩上的軍銜則是j國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