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校要比他二人要冷靜許多,搖搖頭道:“先生這一手對修為應該有所要求吧。”
王霄也不隱瞞,點了點頭道:“需要宗師修為,真氣外放。”
那二人聽後,眼神中狂熱的火苗瞬間被熄滅,必須到宗師才能學得術法,注定不能廣泛推及,這樣的術法對於國家來說相當於雞肋罷了。
陳天昊剛剛糾緊的心髒放鬆了下來,剛想冷嘲幾句,卻見王霄眼神如刀掃了他一眼後,再次開口。
聽到他的話陳天昊的心又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王霄捧著茶盞,淡然道:“這不過是個小手段,我自然知道入不了軍隊的眼,但如果我說我有辦法讓沒有天賦的普通人修煉出真氣呢?”
“什麼!”許大校的一雙虎眼瞪得猶如銅鈴一般大,人工造就修武者,這簡直是不可想象!
他旁邊的二人下巴都快要驚到地上,如果說王霄剛剛沒有露出隱身那一手,二人必然將他的話當做笑話。
眼前的男人明明隻有二十多歲,卻已然是宗師修為手段不俗,甚至還說會造就修武者,這真的不是一個修煉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嗎?
陳天昊再也忍不住,一掌拍在了辦公桌上,接近嘶吼道:“小畜生,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古往今來五千年,修武者都是有天賦之人而任之,你以為你是造物主?創造修武者,你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話!”
事關自身下半輩子是否自由,陳天昊早已不顧臉麵,一掃往日儒雅,猙獰的表情似乎想要吞了王霄一般。
王霄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道:“怎麼,怕了?我說的是不是真的你心裏不是清楚的很嗎?”
陳天昊急的想要吐血,拍著桌子連說了三聲胡說,而後對著麵具人吼道:“閣老,你看到沒,之前你不殺他,現在我們都要被這個小畜生給害死!”
自靳哲詐死之事後,陳天昊就知道王霄回來了,他曾不止一次要求閣老殺了王霄取回無字鬼書,閣老卻說王霄是陳家人不能下手,氣的陳天昊不止一次咬牙跺腳大罵他迂腐。
麵具人閣老長歎了一聲,轉過身來,對著王霄道:“你這又是何必,我和東德死不足惜,你與子東卻還年輕,尚有大好前程。”
王霄放下茶盞,挑起雙眉說道:“我從不做沒把握的事。”
如果讓許大校等人知道製他口中的造修武者,其實是用五大家族族人的血來洗血,那王霄下半輩子肯定就隻能活在無盡追殺或者無盡囚禁之中。
但如果藍法隻有他自己知道呢?一個瘋狂的想法在他的腦中滋生,此間藍法一成,國家必然把他當做國寶一樣供著,什麼淄河集團,什麼休家,彈指可滅。
閣老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有分寸自然最好。”
說完轉過身繼續看著窗外,好像不願多管房中幾人之事。
看到他漠然的神情,陳天昊的眼中已經被怨恨充斥。又是這樣,當年在陳家時,所有人都偏愛陳東豪,就因為陳東豪是嫡係,所以可以繼承陳家,可以沒有天賦也能修煉無字鬼書成為修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