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都擔心你啊,我也擔心,都擔心東北幫會對你下黑手,這我才偷偷跟著你去,希望關鍵時刻能幫上你點忙。”穀青解釋道。
“就憑你?幫我?那我問你,為什麼要冒那麼大的險幫我?”虎子依然不依不饒。
“就憑我覺得你是條漢子!就憑我敬重你的為人!有問題嗎?”用力一拉將鐵鍬從虎子的手裏掙脫出來,又繼續去鏟土。
聽到這樣的回答,虎子心裏自然是十分暗爽的,但是他心裏還有著其他的顧慮。今天幹活的時候就聽幾個手下的兄弟說昨天晚上自己剛被獄警帶出去穀青就不知從哪弄來的鑰匙也偷偷的跟了出去哦。可是就在他回去之前穀青提前了一會兒回了去,還說沒有找到自己。
這就不得不讓虎子謹慎了,如果說昨天晚上跟那個神秘男人的對話被穀青聽到的話,那豈不是麻煩了。
但是他又一想,不過就是個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幹掉他還不是易如反掌,就算知道也無所謂。不過一想到那個神秘男人似乎對穀青的忌憚,虎子就心裏犯琢磨,尤其還聽說幾個兄弟說昨天一個眨眼的工夫就被穀青弄的突然都雙腿發麻倒在了地上。
很顯然虎子對這種近乎神話的故事並不相信,但是種種事情也不得不讓虎子心裏有所顧忌,自然是要問個明白好讓自己做道心中有數。
於是他又湊近了問:“穀青啊,既然昨天晚上你都跟上來了,怎麼還能跟丟呢,我記得昨天那幾個獄警壓著我走的並不快啊。”
很明顯虎子的話是在試探穀青,穀青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稍微想了想便道:“也並沒有你前腳出去我後腳就跟著出去了,這中間還有一段空餘的時間。等我跟出去的時候你們已經是走沒影了,我隻能東一頭西一頭的亂撞。到處都是攝像頭,我又不能太大張旗鼓,所以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你,我也就回了去。”
虎子輕輕點點頭:“哦……是嗎……不管怎麼說,我還是要感謝你嘍。”
微微一笑,穀青輕輕說道:“那倒不必,我說了,我是佩服你的為人所以才甘願冒險這麼做的。不過我也希望你能夠繼續保持下去,千萬不要忘了你做人的初衷。”
這話說的虎子心裏用力的一震,這就仿佛是在提醒著他一樣的,又像是一種警告,隻不過沒有點破而已。
穀青說出這種話來讓虎子心裏更是沒底了,本來想要弄清楚穀青是不是聽到了昨晚的對話,不僅自己沒弄明白現在反而更是疑惑了。
這時候虎子才更加明白了昨晚神秘男人對他告誡的話似乎是正確的,看來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遠遠不是表麵上看上去的這麼的清澈簡單,倒是像一個深不見底的深淵。
看著他就好像在看一口不波的古井,盡管井水務必清淨,但卻無論如何都沒法看清井有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