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方法可謂是伴隨著極大的風險的,也算是這家夥的命大,才硬是讓師兄給成功了。估計師兄當時也是在這獸哥的身上來了一次嚐試,但是很顯然這次嚐試最後成功了。
因此這也極大的提高了師兄對於這門技術的信心,所以才不惜用自己的後半生的全部經曆都投入道這個醫學項目上來。
獸哥可能是見穀青有單心不在焉,瞪大了眼睛扯開脖子道:“怎麼的,你小子好像不太相信我說的話啊!”說話的同時就把臉都湊道穀青的臉上來了,把穀青下的趕緊往後倒退了幾步,新鄉自己可不想和這個人接吻。
“沒有,沒有,我是看你那疤痕太觸目驚心了,看來你是的確從鬼門關走了一回的人。”
“那可不是!那還得多虧了雲教授啊,他的大恩大德我是沒齒難忘!”這獸哥說到這裏眉毛有事一皺,好像想起了什麼,又說,“誒誒,對了對了,剛才說到我被那些人給偷襲了,其實那次打架我可沒吃什麼虧,我是挺慘,可是那些人更慘!硬是讓我給幹殘疾了三個,還有一個差點丟了小命,現在還在醫院躺著當植物人呢哈哈哈!”
獸哥有些沾沾自喜,咧著嘴大笑起來。
穀青心裏一陣無語,心想這家夥雖然挺熱心腸的,不過看上去好像是少兩個心眼兒。估計這就是開顱手術留下的後遺症,加上師兄走針的時候肯定運用了不少真氣,給這腦子也衝擊不小。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人的性命還是被撿回來了,這就已經很成功了。
想到不管怎麼說獸哥也是出於報恩關心自己,也不能對人太冷落了,便笑著道:“看來獸哥還真是勇猛的很呢,你放心,若是我有個為難一定會第一時間找你的,到時候可別嫌小弟給你添麻煩啊。”
“哈哈哈哈!哪的話,哪的話!太客氣了,小子你放心,你的事就是獸哥我的事!”
說這話,獸哥用力的在穀青的肩膀上拍了一下。這一下力氣可不小,要不是穀青是個練家子,估計這一下都得被造趴下。
不過就是這樣,穀青也還是覺得肩膀有些許酥麻,苦笑了一下就直接去了工地。
現在距離午休還有一點時間,其他人都在工地上幹活,穀青自然是不能例外。
到了工地之後,那預警隊長便贏了上來,見到押送穀青的是獸哥,連忙小跑過來衝著獸哥點了點頭,說道:“呦,獸哥怎麼還勞煩您親自押送啊。”說完,給獸哥點了根煙。
穀青心裏還真的有些驚喜,沒想到這獸哥還真是在這看守所裏有點麵子,不過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獄警而已,竟然讓預警隊長對那麼恭敬,看來混的還真是不簡單。
獸哥咂吧了一口煙,乜斜著眼睛點指著穀青說道:“小杜,獸哥可跟你說清楚了。這小子可是我的好朋友,以後一定要多多關照著點,要是他受了欺負,我可不答應!”
那獄警隊長聽罷趕緊往穀青這邊看了一眼,然後連連點頭:“哦!原來如此,獸哥,您放心,您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他的事包在我身上!”
“好,忙著,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說完,獸哥便晃著膀子離開了工地。